隨著傅瑾衍話落,樓道里安靜如斯。
杜衡嘴角含笑的站著,好半晌,抬手扶了下自己的金絲邊框眼鏡,“瑾衍,當(dāng)初……”
杜衡那句‘當(dāng)初’還沒說完,傅瑾衍忽然松開環(huán)著簡寧肩膀的手對他動手,一拳重重砸在他顴骨上,由于慣性,導(dǎo)致他向后踉蹌了好幾步。
“傅總,大家都是老朋友,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您這是做什么?”杜衡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腫的顴骨,不怒反笑。
傅瑾衍薄將唇間叼著的煙吐到地上,也笑,笑的漫不經(jīng)心,“杜衡,你觸到了我的底線?!?br/>
傅瑾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始終在笑,就像是在跟老朋友閑話家常。
明明是熱鬧非凡的酒店,這會兒的樓道里空曠的卻像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
偶爾有人來上洗手間,看到這陣仗,神仙打架,也都憋足了膀胱,能避則避。
約莫十多分鐘后,柯以名聞訊趕了過來,瞧了一眼杜衡臉上的傷,心知肚明,邁步走到傅瑾衍跟前,低聲說:“傅總,外面有媒體記者?!?br/>
“知道了?!备佃苈曇羟謇?,剔了眼杜衡,沒作聲,扣住簡寧的手腕往大廳走去。
簡寧從兩人對持開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眼神很淡,淡到就像是個局外人。
對此,傅瑾衍沒來由的覺得胸口堵得慌。
兩人就快走到大廳,簡寧突然腳下步子一頓,輕柔著聲音開口,“傅總,麻煩您把手松開,您這樣如果被別人看到,容易引起誤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