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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歡 第 43 章

天色暗了下來,屋內(nèi)點了沉香,鼻息間似有若無地縈繞著香味,淡雅又悠遠(yuǎn),就是沈鶴之身上時常能聞見的那個味道,往日總覺得清冽冷淡,就像冬日的初雪。
  直到此刻,秦歡才感覺到,這香似乎與認(rèn)知的不同,眼前人也與以往不一樣。
  
  沈鶴之就站在她面前,雙手依舊沒有松開,一手搭在她的酥腰,一手?jǐn)n著她的香肩,他的眸色出奇的黯,明明只是這般簡單地站著看她,卻讓秦歡有種頭暈?zāi)垦?,雙腿發(fā)軟的感覺。
  他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以及看她的這個眼神,像是……恨不得將她生吞了?
  
  秦歡有點懵,她自作主張讓李知衍也跟著喊了聲舅舅,雖然是不合規(guī)矩,有些失禮,但也不必從昨日氣到現(xiàn)在吧?
  而今日這個徐慧柔,李知衍到底有沒有傳出那樣的話,她并不清楚,可更多的問題還是在這人身上,一味的怪誰也沒道理可言。
  他到底在生什么氣?
  
  秦歡突得想起了今早蘭香說的話,他昨夜獨自進了她的房,待了很久,這難道都是真的。
  一想起沈鶴之可能站在她床畔,看著她入睡,秦歡的臉就燙了起來,心也跳得飛快,就像是鼓擂般,要蹦出嗓子眼,手指勾著衣擺,被他灼灼的目光生生看彎了腰。
  
  但她又怕自己是多想,或是想錯了,曾經(jīng)這樣的自作多情可太多了,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小聲地嘀咕了兩句:“也不是頭次當(dāng)舅舅了,怎么還不適應(yīng)了?”
  沈鶴之是真的被她給氣笑了,他還真是頭次當(dāng)舅舅,只給她一個人當(dāng)舅舅,而且這個舅舅他現(xiàn)在也不想當(dāng)了。
  
  搭在秦歡腰間的手掌,往她后背一攬,幾乎將她整個身子都圈進懷中,再輕輕地往上一托,被迫著讓她直起身,不許逃避他的目光。
  “你覺得現(xiàn)在這是舅舅能干得事?”
  
  秦歡身體不受控制地向著他的胸膛貼近,兩人之間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她能聽見他的心跳聲,比她的還要響。
  她嘴上厲害,書上也翻看了不少,但到了人前就真的是腦子一片空白了,她無措地將手肘橫在兩人之間,思緒有些游離,她總覺得這樣不對,舅舅好像是不該這么抱著她的。
  他到底想說什么。
  
  她甚至覺得自己這會就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魚,到處都是烈焰,她則是翻來覆去,無處可逃。
  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秦歡想到了一個可能,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輕顫,一字一句在說:“舅舅,難道是在吃知衍哥哥的醋?”
  沈鶴之真想將她這張可惡的小嘴給堵上,瞧瞧喊別人多親熱,知衍哥哥,再喊他呢?舅舅。
  他不僅吃醋,還嫉妒的發(fā)狂。
  
  沈鶴之沒說話,屋內(nèi)頓時陷入了寂靜,可圈著她的手臂卻在一點點收緊,明明屋外有帶著涼意的夜風(fēng)透過窗牖,拂過她的發(fā)梢,但她就是感覺渾身都熱,哪哪都不對勁。
  該死的夏日,她討厭這夏日。
  
  沒人說話,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以及她手臂貼著他的胸膛,傳來的劇烈心跳聲。
  過了不知多久,才聽到頭頂上一聲咬牙切齒的輕嘆,“阿妧,不許這么喊他?!?br/>  
  承認(rèn)吃醋就這么難?
  秦歡大著膽子,繼續(xù)小心翼翼地試探:“那我應(yīng)該怎么喊?李知衍?知……”
  話音還未落下,最后的那個字就被吞回了腹中,下頜被冰涼的手指抬起,她那似櫻似桃的唇,被用力地含住,與其說是在親吻,更不如說是在懲罰。
  
  那一瞬間,秦歡的腦子猛地炸開了五色的焰火,就像是她第一次在京中過年節(jié),那晚所看見的漫天焰火,絢爛又短暫。
  唯有不同的是,這次她腦海里的焰火,久久不散,甚至還在越燃越烈。
  
  沈鶴之的唇與她柔軟的不同,微涼又有些干燥,貼上來的動作又太過粗/魯直接,帶著些微微的刺疼,但很快她就被放開了。
  秦歡還頭暈?zāi)垦J帜_發(fā)軟地站不穩(wěn)時,便聽到耳邊的一聲或急或滿足的低喘,不等她清醒,他的唇又一次貼了上來。
  
  這次與方才的不同,多了幾分耐心,更多了幾分溫柔,唇瓣相觸,一軟一涼,有種難以言說的奇妙之感。
  兩人身上的淡香和桃花香相融,他摟得她很緊,幾乎相貼,緊得她額頭的汗又冒了出來,她緊張又發(fā)暈,手指無措地攥緊了他的前襟,抓了松松了又抓,將其揉搓地皺成一團,甚至連喘息都不敢了。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險些將自己憋死,才猛然間清醒認(rèn)識到兩人這是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對她這樣!
  
  她渾身都在發(fā)顫,頓時又羞又憤,憤怒的是他不肯承認(rèn)自己在意,卻要對她做這種事情。他明明就要娶公主了,為什么還要來招惹她,說好只是她舅舅的人,站在卻做出這等舉動來。
  羞赧的是她早就下定決心不喜歡他了,可又沉溺其中,光是想到兩人方才的種種,她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秦歡眼睛發(fā)紅,眼尾帶著些許媚色,想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卻怎么都掙不開他有力堅實的手臂。
  “舅舅!”秦歡被吻著,聲音也是軟軟毫無威脅的,這般哪能制止得了,反而激得他越發(fā)失控。
  
  這是秦歡從未見過的沈鶴之,他之前總給人種高高在上的冷傲感,可這會閉著眼,滿臉皆是世俗的情/欲,如月蒙塵,如仙墜落。
  而她正是令其沉淪的那個人。
  方才還沒什么感覺,這會思緒清醒了,就覺得哪哪都不對勁,他摟著她的手臂,他不穩(wěn)的氣息,他抬著她下頜的手指,都叫她不知所措。
  
  秦歡掙不開逃不了,一時情急,在他的唇上用力一咬,瞬間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溢出,染紅了兩人的唇瓣。
  沈鶴之嘶了聲睜開了眼,他的眼里劈天蓋地的情/潮,陌生到讓人害怕,他雖然是緩慢地抿去了唇瓣上的血跡,可手臂卻未收回,依舊緊緊的箍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舅舅,松手?!鼻貧g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聲音有多甜,又軟又嬌,這哪兒能讓人松手,分明是愈發(fā)松不開。
  尤其是剛被摩挲過的唇瓣,帶著水氣的濕潤,在燭火下,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子,格外的誘人。沈鶴之喉結(jié)滾了滾,壓下想要將她揉進骨中的沖動,修長的手指在她唇角來回的輕按,沙啞著道:“乖,叫沈鶴之?!?br/>  這個時候,哪還有什么舅舅,便是有違禮教規(guī)矩,便是枉為她十載舅父,來年真要永墜地獄,他也甘之如飴。
  
  秦歡被他低啞的聲音,以及情動的模樣所蠱惑,真就下意識的喃喃了聲:“沈鶴之?!?br/>  等出口后方覺后悔,若不是見過他是何等殺伐冷厲的樣子,還真要被他這惑人的模樣給騙了。
  
  秦歡撇開臉躲過他的手指,見他還是不肯松手,一咬牙在他腳背上用力地踩了下去,沈鶴之毫無防備,便被她給掙脫了懷抱。
  她慌不擇路地往后退了兩步,卻忘了自己身后就是木炕,腳后跟在炕前的木凳上一磕,身子失重輕歪著往后倒了下去,腦袋不偏不倚撞在了炕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等她捂著后腦勺吃疼的坐起時,沈鶴之早已欺身上前,將炕桌往后一推,桌上的瓷瓶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而他的兩只手掌已分別撐在她身子兩側(cè),她被圈在其中,無處可逃。
  迎面便是沈鶴之近距離的臉,她險些撞上去,直到鼻尖相擦,她才瞪大了眼,飛快地停下起身的動作,手臂一軟又往后倒了下去。
  
  方才撞過后腦勺的記憶還在,好在這次有人比她的動作更快,一只手已經(jīng)墊在了她的腦后,倒下后,只覺得軟軟的,并不疼。
  “你,你干嘛。”秦歡有些心虛,分明干壞事的人是他,可對著他這張臉,就是發(fā)不起火來,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
  
  “不是看見了?想抱你,想親你,不想讓你走,更不想從你嘴里聽到別人的名字。”
  “那我要是偏不呢。”
  “說一次,就親一次?!?br/>  
  秦歡黑白分明的杏眼睜得渾圓,滿臉寫著不敢相信,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沈鶴之嗎?他不是潔身自好,不近女色,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無賴無恥又不要臉了。
  她能感覺到墊在她腦袋后的手指,正插在她的發(fā)間輕撫,其中一根手指搭在她脖頸邊,細(xì)細(xì)的摩挲著,揉得她心慌手軟,氣息也不穩(wěn)起來。
  
  “你,你忘了嗎,你說過的,永遠(yuǎn)都只是我舅舅,你就不怕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不怕天雷劈死你?!?br/>  “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找知衍哥哥?!?br/>  她越是提高聲音,就越是說明心虛,這會口不擇言的亂說一通,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沈鶴之聞言怒極反笑,半瞇著眼一字一句認(rèn)真地道:“我反悔了,那便讓他們罵,讓天雷來劈,我也不放?!?br/>  
  “我方才說過的,再從你嘴里聽到他的名字,說一次便親一次?!?br/>  沈鶴之腦子里的那根弦徹底的斷了,心中的妒火燒滅了他所有的理智。她到如今還想著要找李知衍,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去找。
  沈鶴之眼角發(fā)紅,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墊著她的腦袋將她輕柔的放下,一手墊在她的脖頸后,一手不容拒絕地?fù)е难?,在她詫異驚慌間,吻又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輕薄的外衫搭在肩上,他的唇在她的唇瓣和脖頸間流連,親得輕柔又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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