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鈺不敢再說什么,只得去再找人過來幫忙,那四個武師估計不會支撐很長時間,得再找人幫忙來壓制這把邪惡的劍。
阿蠻折回來的時候與靜月一說,靜月略考慮了會兒后走到隔壁去。
阿蠻有些意外靜月這次肯去找主子。
而靜月是想到那把劍竟然那么厲害已經(jīng)傷到人,
那邊的祁家?guī)状蟾呤诌€有其他武功略好的人把天星劍團團圍住,只是劍的邪氣太重,他們沒辦法封印。
正發(fā)愁的時候,笛聲由遠至近輕輕傳來,宛轉(zhuǎn)悠揚,入耳不由心神一靜,漫溢心間,仿佛能洗盡塵俗。
“這是——”祁家二爺祁君墨望向笛聲傳來的方向,不記得祁家里頭有誰會吹這樣的曲子。
令人意外的是那把本來帶著妖氣逼人的劍,此刻劍身刺眼的血光慢慢暗淡下來,最后直直斜插在地上,再沒之前詭異亂揮舞傷人。靜靜地就像之前被封印時的樣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驚訝,他們費勁心思想制住這把劍但是沒想到這陣笛聲傳來,沒多久劍就恢復正常了。
“姑娘,這是誰幫我們?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祁君墨帶著感謝,雖然坐著輪椅,但是良好的修養(yǎng)素來在四方城里頭名聲很好,尤其是平日祁雍不在四方城的時候,城里事物基本都由他在處理,他跟君鈺雖然是雙胞胎,但是兩人性情卻差別很多,長相也不大一樣。與祁雍常年著玄衣不同,他基本是一身月牙色衣裳,衣上用青絲繡著淡雅的圖案,雙十年華,下頜方正,目光清朗劍眉斜飛??上У氖且浑p腿在小時候傷到后不能行走。
“是靜月——”阿蠻高興地說,還沒說完就聽到靜月喚她的聲音,她就趕緊離開。
“靜月,你好厲害能說動主子出來幫忙!”邊靠近靜月邊說道。
靜月一臉的嚴肅,“主子內(nèi)傷加重了!”
“什么!”阿蠻捂著額頭,隨后就喃喃道:“對了,我都忘記主子受傷過?!?br/> 靜月點頭,兩人不放心隨后到隔壁。
迦洛還是保持打坐的姿勢,剛剛已經(jīng)調(diào)息過,見到她們倆人進來就說道:“四方城似乎來了不干凈之物,不然今夜那把劍也不會鬧出如此動靜?!?br/> 說完眼睛透過窗外看向遠方,那處地方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是不太平。
靜月和阿蠻相互瞥了一眼,然后靜月說道:“主子,我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四方城看來有麻煩似得,而她們只是過客,把東西交給城主就可以離開,如果惹上麻煩就不好了。
迦洛搖了搖頭,:“這趟下山可能這只是開始······”
能算到過去也能預知一些未來之事,唯獨算不了自身的命數(shù),本來下山一趟歷劫,該來的事情躲不過就只能想辦法應(yīng)付了,再說這里的事情也不算大事。
“主子,四方城看來有麻煩。這座城一直是祁家在管著,祁家對四方城管的很嚴,從之前送來的資料上看,祁家這一年來并沒出過什么怪事,主子……要不派人查下?”靜月冷靜地分析。
迦洛卻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之后,聲音有些縹緲地說道:“閑事勿管,記住下山前告誡你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