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們讓一下,我找找余陽。”
蔣虹從人群中擠了進(jìn)來,她長得很漂亮,也很有氣質(zhì),哪怕已經(jīng)四十歲上去的人了,看著也跟二十七八歲似的。
陳貴中自然也看到了這個女人,他或許有點印象,但并不認(rèn)識。不過聽她叫余陽叫得那么親熱,應(yīng)該是跟余陽認(rèn)識的人,他甚至還往了哪方面想。
“這是?”陳貴中望了一眼余陽。
余陽也不掩飾:“她是我之前上班那家公司的董事長。”
陳貴中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沖蔣虹笑了笑,而后伸出手去示意跟她握個手。
蔣虹立即伸出手,用著職業(yè)的態(tài)度自我介紹道:“陳老,您好,我是賈虹公司的蔣虹?!?br/> 其實她是多次想要接近陳貴中,但是出于自己的公司并不是很出色,所以一直沒有機(jī)會。
剛剛她也是厚著臉皮上來的,因為她對余陽怎么樣,自己心知肚明。但是只要能夠接近陳貴中,最少她也能穩(wěn)住公司最近不太穩(wěn)定的業(yè)務(wù)。
陳貴中連連點頭說:“好,不錯,能夠招到余先生這樣的人才。想必您的公司在咱們黔貴市一定是非常杰出的咯,我覺得...”
“有事?”余陽的聲音不大,但也打住了兩人的交流。
他是故意的,他不喜歡蔣虹,不喜歡蔣虹對他的態(tài)度。
蔣虹這種人他看得很清楚,很現(xiàn)實,一旦你一事無成她就會無限的損你。只要你有些光芒了,她又會無限的捧你。
蔣虹尷尬的看了看余陽,不好意思的說:“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呢,身為你媽,難道沒事我還不能過來找你了嗎?你是我女婿,我...”
“女婿?”陳貴中震驚的叫了出來,一臉吃驚的問余陽:“余先生,你結(jié)婚了?”
余陽遲疑了一下,他也不否認(rèn),點頭應(yīng)道:“可以那么說。”
聽到這句話,蔣虹松了一口氣,至少余陽沒有否認(rèn)。
不過隨即余陽又加了一句:“不過快離了。”
“什么?”
這讓陳貴中更加的不解,這叫什么話?難道說高人說話跟做事都那么不一樣嗎?
余陽不說他也不好繼續(xù)問,這個年輕人不管行事還是說話都有自己的原則,尊重這種人能讓他自己走得更遠(yuǎn)。
倒是蔣虹尷尬的賠笑道:“不好意思啊,陳老,最近小兩口在鬧架。不過余陽確實是我女婿,跟我女兒結(jié)婚四年了?!?br/> “媽,你在干嘛呢?”這時賈晴箐從人群中走了進(jìn)來,她伸出手拽住了自己母親的胳膊。
蔣虹是個識大體的人,她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于是沖陳貴中說:“陳老,對不起啊,這種家事我不該在這里說的,實在抱歉?!?br/> “沒事,沒事!余先生的家事而已嘛?!标愘F中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余陽抬起頭來看了賈晴箐一眼,賈晴箐也正好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賈晴箐看到余陽的那雙眼睛沒有一絲溫度,看著很冷漠,很陌生。
“對、對不起啊,余陽。”賈晴箐收回了目光,尷尬的對余陽道了個歉。
余陽看了賈虹一眼,又將目光放到了賈晴箐的身上問:“什么時候可以離婚?”
蔣虹愣了一下,她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
但是在陳貴中的面前她又不好發(fā)作,只能湊近了余陽低聲說:“你非要在外面說這些事嗎?難道就不可以回家說?你是不是故意讓我難堪的?”
余陽腦海里回憶著蔣虹對他的種種,輕哼了一聲道:“你要五百萬同意離婚,我給你了。你說等你女兒找到了合適的男朋友才行,你身邊帶著的這個應(yīng)該就是了吧。之前你們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說他好嗎,怎么,難道現(xiàn)在又看不上了?”
余陽指的這個人就是徐坤博,他一直跟在蔣虹的身后,只是面對陳貴中這種大人物,他沒機(jī)會搭上話而已。而剛剛余陽的表現(xiàn),也讓他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