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別怪我無情,我怎么說也是皇上賜封的安康公主,就算是父親,進(jìn)了宮門,也得恭恭敬敬的稱我一聲‘公主’。而你,沒有得到皇上親封,不過是慕容家一個(gè)小小的庶出小姐,你有什么資格和我相提并論,喚我妹妹?這要是讓有心人聽去了,可是會(huì)牽連到整個(gè)慕容家,姐姐,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我....”“還有,姐姐在和我說話的時(shí)候,是不能自稱我的,你得稱‘臣女’?!?br/> “臣女知錯(cuò)!冒犯了公主,甘愿受罰,只是...只是...這...公主能不能看在臣女與你...”“王子犯法還與民同罪呢,國法無情,姐姐你怎么能讓我為了你而徇私,我是一國公主,就要作起表率,要不然還怎么取信于眾?!?br/> 慕容月臉白的厲害,她咬緊牙關(guān),眼底那抹狠毒被她很好的隱藏下去,想起王爺囑咐她的話,她的雙手顫抖著。
她們同是王爺?shù)娜?,她不明白,她不去找后宮的那些女人生事端,不去丑皇帝枕邊吹枕頭風(fēng),偏偏跑到她這來,找她的什么事,挑她的什么刺!。
宮里人多眼雜,她苦不堪言,愣是一個(gè)字都蹦不出來。
“水墨,沒看到姐姐跪了這么久,雙腿都麻木的起不來了嗎?還不快扶著她跪上去?!?br/> “是,公主。”
說水墨是體貼的扶著她起來,倒不如說是強(qiáng)行的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沒等她站穩(wěn),便狠狠的把她按在那滿是鋒利尖銳的鋼釘刑具上。
肉體被鋒利的鋼釘穿透,慕容月疼的額頭大滴大滴的冷汗?jié)L落,小臉比起白來,又往下深了一個(gè)顏色,青白色,她的唇瓣咬的出血,破了一層的皮。
慕容月指甲深深的陷進(jìn)肉里,腿上的痛苦,就好比拿著一把刀子,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剜肉一樣。
她的故作堅(jiān)強(qiáng),慕瀟瀟看在眼里,只覺得是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