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礪,我知道你重情義,看重和立恒之間的兄弟感情??烧且驗檫@樣,我才要提醒你,簡希曼她并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安分?!?br/>
喬嘉顏依舊試圖說服傅礪。
“夫人不必說了,她是什么人我心中自然清楚,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就請回吧。”傅礪表示自己有判斷,不需要旁人來指指點點。
他不懼喬嘉顏的閑言碎語,然后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喬嘉顏這一步棋走得很差,心中懊惱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可面對傅礪油鹽不進,她也只能帶著不甘離開。
快走到轉(zhuǎn)角的時候,傅礪又叫住了她,她以為傅礪改變了主意,正欣喜之時卻聽到傅礪說:“夫人,日后還是少來公司吧!”
聽聞這樣的話,喬嘉顏氣得胸口的怒氣翻涌,可她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隱忍不發(fā),這種憋屈的感覺,使她想要除掉傅礪的心更重了。
回到住處之后她迅速找來了自己的屬下魅影,吩咐盯緊傅礪,盯好傅家所有人。
當年她丈夫去世,名下的股份被傅老爺子悉數(shù)轉(zhuǎn)走,那時她就知道傅家人壓根沒把她當自己人。
這也不難怪,當年丈夫走的時候她才二十出頭,又是新婚不久,嫁進傅家,沒有來得及生下一兒半女。
所以傅家人擔心她會再嫁,從而帶走傅家的股份,于是將她丈夫名下的那些股份,就被老頭子通過各種手段轉(zhuǎn)走了。
那時候她新媳婦入門什么都不懂,傻傻的以為傅家人會給她一個妥善的安置,可沒想到卻一直被蒙在鼓里。
等到幡然醒悟的時候,她什么都沒剩下,只剩下一個“夫人”的空頭銜。
如今她傅家雖然吃穿不愁,但傅家人還是沒把她當成一家人,因為他們壓根就沒有讓她碰過公司的事,哪怕她呆得發(fā)悶,閑得發(fā)了霉,主動要求到公司上班都被拒絕。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建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組織,并將這個組織不斷的發(fā)展壯大,然后她就又開始慢慢積累了自己的產(chǎn)業(yè)。
只不過這些產(chǎn)業(yè)是游走在灰色地帶的,因此常常會受到其他勢力的迫害,而因為是上不了臺面的,她也不能夠報警尋求保護,從而經(jīng)常遭遇損失。
想到上次失蹤的那批走私黃金,她撥通了心腹暗香的電話,壓低聲音:“上次丟的那批貨,查得怎么樣了?”
“回夫人,還沒有頭緒?!彪娫捘嵌说男母剐⌒囊硪淼幕貜?。
因為這批貨丟得太久,追回來的可能性不太大,所以主子問起的時候,心腹顯得局促不安。
喬嘉顏也知道丟失的貨很難再找回來,但她就是不甘心,加上之前在傅礪哪里積壓的怨氣,和在簡希曼哪里吃的悶虧,讓她一時控制不住怒氣,說話的音量由此拔高了不少。
“你們這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再給你們?nèi)鞎r間,如果還找不到任何線索的話,就不用回來了!”
“是……夫人?!卑迪悴林浜?,小心的應付俠下來。
掛了電話之后喬嘉顏越想越心煩,最后撥通了一個在電話薄里躺了許久,且沒有標注任何名字的號碼。
“有空嗎?”
“請問,你是……哪位?”電話那端的人有些不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