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希曼一愣,傅礪跟她一樣,也是私生的嗎?
她心不在焉,保姆也知道自己多嘴了,接下來便不再說話。
把傅立恒安頓好,簡希曼費(fèi)了不少力氣。
她走出主臥,看著空曠奢華的別墅,微微走神。
保姆說,傅立恒本就不受寵,后來癱瘓了,傅家就把他當(dāng)個動物放養(yǎng),幾乎不跟傅家人來往,簡希曼嫁過來,就等于是給傅立恒找了個發(fā)泄對象和免費(fèi)保姆,她一輩子都不能離開這里。
一筆錢,買了她的一生。
簡希曼嘆口氣,并不在乎這些,她只知道計劃完成了十分之一。
她打算抹把臉去洗個澡,這時候客廳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她走過去接起。
“喂,你好?!?br/>
對方是一道醇厚的中年男聲,“是簡小姐嗎?”
簡希曼聽出對方來頭不小,恭敬道,“是的?!?br/>
“這里是傅家主宅,夫人想見一見你,半小時后有人來接,你早些準(zhǔn)備?!?br/>
說完不給簡希曼開口詢問的機(jī)會,就掛斷了電話。
簡希曼不解。
傅家夫人?傅立恒的媽媽?
不是說,傅立恒已經(jīng)不跟傅家來往了嗎?為什么傅家夫人會見她?
簡希曼也是第一次來上京,從未對傅家人了解過,她不知道這個夫人是什么來頭,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一去,可能不會順利。
但又不得不去。
簡希曼不多想,趕緊去換衣服了。
電話里說的半小時,果真是半小時,簡希曼剛收拾妥當(dāng),車子就來了。
她穿得樸素溫婉,乖乖上了車。
藏在暗處的傅礪,眼眸銳利的看著離開的車子,眼底的情緒令人琢磨不透。
傅夫人明面上是傅家的女主人,暗地里卻一直做著陰毒的交易,想著篡傅家的后位。
這些年,傅礪一直隱藏身份與她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