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蹲了下來,嘴角陰冷間優(yōu)雅地微笑道:“雪琪,到我背上來,讓我這個小白臉當一回保護公主的騎士吧!”
小白臉?李雪琪莞爾一笑,整個人趴在他富有安全感的背上,嗔道:“雪琪雖然有個幾百萬存款,可不見得能養(yǎng)活的了你這個開著邁巴赫62的富豪級小白臉?!?br/>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或許老公也有窮困落魄的時候,屆時你可不能嫌棄我,一腳就將我蹬了。”
靖皓輕松地將只有近百斤的她背了起來,用左手托住她豐盈的翹*,隔著單薄的紗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滑膩嬌嫩。
她的**更是與他的背部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那種嬌挺頂背的香艷感覺,令靖皓不自然生起一股想就地將她正法的沖動。
李雪琪在這‘危險刺激’的環(huán)境下,感受著男友手上散發(fā)出的灼熱氣息,竟然面泛紅潮,甚至連女人的那里都感覺到異樣的陌生感。
李雪琪嬌喘吁吁地吐出一句話:“小白臉,雪琪養(yǎng)你。”
靖皓哈哈大笑著踏步向已至眼前的混混們迎了上去。
白毛的兩個小弟沖在最前面,一左一右兩根鋼管不分先后地向靖皓的頭部落了下來,如果砸實,就算靖皓的潛能被二少帶來的異能激發(fā)了一倍,強的也只是力量和速度,他還是個有血肉的普通人,也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靖皓身子微側(cè),妙到毫巔地躲過了兩根鋼管的襲擊,右手迅速地抓住一個混混的手臂。
在他錯愕不已下發(fā)力一扭,將他整個人帶向了另一名混混,“叮!”兩個鋼管的碰撞,在黑夜中發(fā)出了耀眼的火花,兩人都被對方的全力震的趔趄而退,手臂更是發(fā)麻。
靖皓乘勢扭斷了尚中控制在手的混混的右臂骨,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鋼管,鋼管沿著直線軌跡落向地面,卻被靖皓用右腳背一挑,它又向上拋起,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靖皓漫不經(jīng)心伸出的右手。
以上的動作只是電光石火的剎那間,靖皓笑著掂了掂手中拇指粗的細鋼管,背著眼眸一直未眨過的李雪琪如狼似虎地沖入這些所謂的黑道人士其實也就是一群混混癟三的包圍中。
靖皓單手執(zhí)著鋼管,踏著靈敏的腳步,眼神如炬地順著右右前后的猛烈風聲,細長鋼管或直落或側(cè)擊,或后刺或背挑,左右開弓。
在鋼管輕柔的舞動中,揚起一片‘砰砰’‘當當’的響聲,靖皓的速度如獵豹般迅捷,動作仿佛經(jīng)過了電腦的計算,如行云流水般完美優(yōu)雅,臉上的表情更是云淡風輕,波瀾不驚……
兩分多鐘后,李雪琪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癱倒一地的十幾人,個個的口中發(fā)出令人不堪耳聞的凄慘痛哭聲。
靖皓沒有怎么太為難這些最底層的小混混,只是略施薄懲,別看他們遍體鱗傷,頭破血流,其實傷的并不重,上醫(yī)院躺個十天半月照樣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的,惟有那個向白毛獻媚的混混被靖皓冷酷地廢去了一只胳膊。
此刻,聽著一地的哀嚎,小區(qū)內(nèi)就算偶爾有住戶有聽到,或是窗簾開個小縫,趴在那看熱鬧,或是縮著腦袋躲在家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至于報警,不好意思,咱平民小人物,只想安生過活,可不想惹上黑道。
靖皓曖昧地撫摸著她的臀部,淡淡道:“你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動你的歪主意,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br/> 李雪琪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動人眸子煥發(fā)出異彩漣漣,當然還有抹不去的疑惑。
為什么一個看似如此文雅的男人,卻有這般強勁的爆發(fā)力和嫻熟的制敵手法?靖皓是否還有什么事情隱瞞著我呢?他為何不肯告訴我呢?
不過無所謂,我何曾不是對他隱瞞了一些事,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他們的私秘空間,這根本就不算什么。
雪琪,你只要記住,你愛這個俊朗不失文雅,果敢不失浪漫的限量版男人,你的溫柔和嫵媚只為他一人綻放。
李雪琪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想通這點后,她不禁嫣然而笑,動情地伏在他的背上。
然后,她黛眉微蹙道:“靖皓,黑道的人咱們不一定惹得起,現(xiàn)在怎么辦?”
靖皓沒有答她,忽地轉(zhuǎn)身向二十米處的一個逃竄的暗影扔出了手中血跡斑駁的鋼管。
“啊~!”急速飛行的鋼管應聲擊中那名一直躲在暗處不曾動手的混混,只見他捂著被貫穿的右大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