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里,靖皓只花去了他三分多鐘,途中他用桑塔納飆車,闖了多次紅燈,不由得讓許多人側(cè)目以視,甚至引發(fā)了另外兩部車發(fā)生追尾的小事故。
“伊嘎……”桑塔納急停在那家俱樂部的門口,當靖皓推開車門想下車之時,忽然,一輛面包車從后面的停車場飛馳出來,從靖皓的身前擦身而過。
靖皓透過暗黑色的車窗隔熱紙邊的一點小縫隙,眸光一轉(zhuǎn),竟敢看到了一個一幕注定會死人的畫面,因為如靖皓在公司時所料,有人果然動了他的逆鱗。
那一點小縫隙,如若是普通人肯定是無法看到什么的,可靖皓還是急迅捕捉到了一點,她就在車上,被人捂住了嘴,綁住了雙手,掙扎間臉上隱有一絲驚悸惶恐,那是一抹讓他心痛的表情。
靖皓的眸中的冷芒似若在快要爆發(fā)之際,他忽地展顏一笑,笑得很燦爛。
就算靖皓有著超高水準的涵養(yǎng),可他尊崇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這回,他真的動了殺機,就算這人是天王老子,他也要讓他下地獄!
靖皓開著車尾隨了上去,卻不敢追的太急,深恐讓他們發(fā)現(xiàn)危及李雪琪的性命。
忽然手機響起,他尚以為是匪徒打來的,道:“說吧,你們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我不想從你這得到什么,我只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然后將你五馬分尸,粉身碎骨!”手機那頭傳來一聲少女的暴怒聲,隱約間透露出一絲嬌蠻的意味。
認識的女人中能有這樣的氣勢,而且還被人寵壞了的還能有誰?一個劉雅晨足于。
感覺到她快有暴走的趨向,靖皓恍然憶起,自己好像是忘了昨晚的飆車賭約,不過,靖皓也沒準備向她道什么歉,淡淡道:“除了這些,沒有別的事了吧?”
這一刻,靖皓沒有心情陪這野性十足的蠻女玩耍。
“呃!我……”劉雅晨正想冷言相對以抒胸中那口被人放了鴿子的怨氣時,猛然發(fā)覺對面的那個可惡男人早已掛斷了手機。
“你這無膽匪類,不敢赴賭約的烏龜王八蛋……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我劉雅晨,可你卻三番五次惹我生氣。嗚…!”劉雅晨對著無聲的手機,將心中所有能想到的歹毒詞語全都傾泄到了靖皓的頭上,她呆滯了好一會,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流出眼瞼。
好一會,她倏地破涕而笑,心中多了一股異樣的味道,平日里圍在她身邊的都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男人,他是第一個敢拂逆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況且還長是很有型,就是與劉家的關(guān)系有些惡劣。
哼!釣到你,甩了便是!劉雅晨氣呼呼地嘟著小嘴。
……
兩輛汽車逐漸偏離公路,從一條小道向南郊某處駛?cè)?,靖皓不敢追的太急,憑著靈敏的追蹤技巧,徇著他們的剛駛過的輪胎印痕,一直吊在一公里以外,幸好他們沒有發(fā)覺。
終于,目的地到了,這是一處小山下的廢棄采石場。
靖皓將車停在幾百米外的一處轉(zhuǎn)角,越過半腰高的雜草叢匍匐向前,動若狡兔般迅速向前掠去,隱在大門前二十米處的一塊不大的石頭后。
靖皓從次元空間拿出一面鏡子,伸出石頭外反照了一下,那邊的情景盡入眼中,原來挨著采石場有幾間外面砌著石墻的水泥平房,背面朝山,石墻上串有尖銳的鐵絲網(wǎng),只有前面一座鐵門可供穿行,而門外尚有兩名痞子味十足的小青年來回走動著,目光不時朝靖皓這邊掠過。
靖皓輕蔑地笑了笑,這種貨色他還真沒放在眼里,只不過是怕驚動了里面的人,危及雪琪的安全而已。因此,沒有十足把握,他是不會出手的。
靖皓深思了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發(fā)覺大門前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地方可借助隱匿,唯一的辦法只有直接殺進去了。雖然自己的飛鏢或者沙漠之鷹絕對能保證在二十米外令那兩青年一刀或一槍斃命,可槍聲會驚動里面的人,如使飛鏢的話,他們倒下的身子自己又根本無法接住,這難免也會驚動里面的人。
那從另外兩面繞過去?不行,不想讓大門前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只有倒退幾百米再從另一邊他們視目難及的地方繞過去。靖皓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在外面多呆一秒,雪琪就危險一分!他沒時間在這上面浪費。
“二毛,我今天吃壞肚子了。不行,不行,又開始要拉稀了,我得去前面拉一下,你看緊大門了,否則英少非得要了你的小命不可?!?br/> 突然,一名瘦高的青年對另外一人說了句,腳步聲正好向靖皓這邊走來。
天助我也!靖皓瞇起眼眸,從次元空間拿出65式傘兵刀‘冷影’反手握于手中。
瘦高青年果然徑直朝靖皓這塊石頭走來,他一邊轉(zhuǎn)到石頭后,一邊解著褲子,在蹲下之際仍未發(fā)覺靖皓已露出殘忍的笑意。
瘦高青年忽然發(fā)覺身邊不對勁,眼角似乎看到旁邊還有一個人,他剛想驚叫出聲時,刃光一閃,咽喉微涼。
一刀抹脖,不見血跡!靖皓的招牌式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