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先生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致,全身都在顫抖,他的目光仿佛一把刀,盯著寧陽似乎要殺死寧陽一般:“小子,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寧陽一而再,再而三的罵他是個什么東西,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他,現(xiàn)在,他哪怕是徹底得罪千云山,也打算把寧陽給殺了。
“你盡管試試。”寧陽語氣冰冷,站在原地,毫無畏懼。
千云山更加著急了,覺得寧陽實在是太固執(zhí)和不知死活了,自己都已經(jīng)替寧陽暫時保住了命,寧陽卻還要去送死。
莫非真以為有自己替他出頭,劉老先生就不敢殺他了嗎?
千云山嘆了口氣,但想到自己的內(nèi)傷,還是要靠寧陽醫(yī)治,只能繼續(xù)道:“劉老先生,我希望你...”
不等千云山說完,劉老先生直接冷哼道:“千云山,今天就算你說破天,我也要把這小子給當(dāng)場殺了,我固然怕你千家,但只要我不殺了你千云山,估計千家也不會為了這個小子,而追我追到天涯海角吧?”
千云山啞言,已經(jīng)知道事情到了不可阻攔的地步了,就算他說再多也沒用了,寧陽,非死不可。
“小子,納命來。”劉老先生突然一動,一只皮包骨頭的手,直接向?qū)庩柕牟弊幼怼?br/>
千云山有心想阻攔,但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動彈。
因為他就算是出手,也快不過劉老先生。
寧陽哼了一聲:“廢話那么久,老子都等的不耐煩了!
‘恭喜宿主強(qiáng)行裝逼成功,獲得裝逼值五點!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眲⒗舷壬氖终浦苯訉庩柕牟弊幼プ,隨即他露出得逞的笑容,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寧陽的脖子,瞬間被他掐斷。
然而,令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手無論多用力,寧陽的脖子處都有一股巨力與他相抗,任他什么手段,都無法再捏進(jìn)去一絲一毫。
“把你的臟手...”寧陽目光一凝,突然一喝,“給我拿開!
轟!
仿佛颶風(fēng)襲來,寧陽的身上瞬間爆發(fā)出一股巨力,直接將劉老先生給沖撞開來,劉老先生身在半空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就連千云山都吃了一驚,他見寧陽被握住脖子,便以為寧陽身首異處、必死無疑了。
哪想到,寧陽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巨力將劉老先生撞開了,這讓他詫異不已。
千云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寧陽不是作死,而是真有實力,可以與劉老先生一較高下,甚至,可以說是碾壓。
千云山感到呼吸急促,看向?qū)庩柕哪抗夥路鹂垂治镆粯,即是一個煉丹師,又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實力,這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稱之為天才,都有些貶低他了吧。
劉老先生就地一個翻滾,沒讓自己顯得太難看,他抹了一把嘴角,看著自己吐出的鮮血,怒道:“好小子,原來你深藏不露!
“哼,鼠目寸光,還敢與我叫板!睂庩柭冻霾恍嫉哪抗。
“好小子,你別得意,我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劉老先生突然站起來,撲向一旁早就嚇得不敢說話的朱老板身邊,一把抓住了朱老板,朱老板當(dāng)即尿了褲子:“劉老先生,你要干嘛,你別殺我啊!
“血魔*!眲⒗舷壬钸兑痪洌蝗蛔ハ蛄酥炖习宓募绨,噗此一聲,指甲如刀般,刺入了朱老板的肩膀之中,朱老板發(fā)出豬嚎一般的慘叫。
肉眼可見,朱老板肥胖的身軀,居然開始縮小,皮膚開始干癟,血色褪去。
而劉老先生則是發(fā)生了奇異的變化,整個人仿佛一只蚊子一樣,吸食了鮮血后開始鼓脹起來,他的渾身隱隱有血氣環(huán)繞,雙眼更是由血絲轉(zhuǎn)為了一片血紅,極為的嚇人。
寧陽默不作聲的看著,千云山則是大驚失色。
這是什么手段?
這種手段,絕非是武者能夠施展出來的,千云山不禁想到了一脈沒落的修煉體系,修真者。
因為天地靈氣的消逝,成為修真者比成為武者更加困難,導(dǎo)致地球上的修真者已經(jīng)所剩無幾,然而所剩無幾,不代表沒有,千云山?jīng)]想到,這個劉老先生居然就是一個修真者。
武者的內(nèi)力,由體內(nèi)精血凝練而成,所以只能在體內(nèi)流動,就好像汽車的汽油一樣,必須在油箱里進(jìn)入發(fā)動機(jī),才能讓汽車動起來。
武者的內(nèi)力就是如此,只有在武者體內(nèi),才能為武者提供力量,想要內(nèi)力出體,必須修煉到極高的境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