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前的人群疏散,她的困惑卻越來越強烈。
讓佩玉奇怪的原因卻是因為她坐在一排座椅的最外邊,往前有四五個空位,幾個沒有位置的寧愿站著也不來坐下。
這樣的問題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或許只是別人喜歡站著也說不定。
佩玉沒再糾結(jié)這樣的事情。
結(jié)果,她一個轉(zhuǎn)眼就見這排的最前方坐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
從這個角度望過去,佩玉只能看清男人的側(cè)臉,白皙干凈的下巴,完美的線條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真好看……
注意到,他襯衫的袖口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精瘦白皙的手臂,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之上帶了一塊價值連城的手表。
什么牌子她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很有錢。
仔細看去,男人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
在燈光的映照下,他那白皙得有些過分的皮膚好似會發(fā)光一樣,如同暗夜中的星辰一般耀眼。
想不通這樣一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男人為什么會來坐地鐵。
佩玉一時間看直了眼,當對方感覺到她的視線時,她沒反應(yīng)過來對上了他的目光,四目相對。
只是一眼,還沒來得及看清男人的正臉,他卻像風一樣消失了。
佩玉面色一僵,眨眨眼再眨眨眼,座位上依舊空無一人。
“?。 辈挥傻?,一種恐懼蔓延了開來,她忍不住驚叫出聲,起身連連后退,抓住一個人,就指著那座位大喊,“那剛剛有個男人,你有沒有看見?!”
“那一排不就你一個人坐?”
那人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甩開她的手,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