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李淵默默的將一杯酒倒在墓地前,心中自嘲,再也沒有比這句詩更適合自己了。
李淵的身后站著一個丫鬟模樣的少女,十二三歲上下的光景,臉上掛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憂愁,時不時擔(dān)憂的看著站在那的李淵。
在離兩人的身后不遠處兩個勁裝男人,其中一個矮小一點的手中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飛而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沒有放在手上,不耐煩的對著旁邊一直雙手抱肩面容沉靜的中年大漢抱怨。
“隊長,你說這小子在這發(fā)什么呆,李晨顯大人多么英雄了得,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廢物。他但凡有一點用,憑大人生前的遺澤也不至于被端木祺這王八蛋給趕出部落。”
“閉嘴,祁陽,大人生前對我們有大恩,他就這么一個骨血。不管怎么樣我一定盡我所能保他平安。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回去,憑你的本事相信端木祺一定很歡迎你。”
被稱作隊長的大漢聽了看了祁陽一眼淡淡的說道。
看著大漢淡漠的眼神,祁陽打了個寒顫,小聲的嘟囔道:“我才不會跟那群白眼狼一樣,大人生前對他們怎么樣,這才剛過世就投靠端木祺欺壓大人的骨血。”
兩人不再說話,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李淵站在墓前,一股凄涼孤單的氛圍從李淵的身上彌漫開來。兩人都不由的沉默,心底泛起淡淡的悲傷,而本來就愁眉苦眼站在李淵身后的小丫鬟開始抽泣起來。
兩人被女孩的哭泣聲驚醒,滿臉的駭然,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議。
“怎么可能,李淵這孩子不過是一級靈醒師,修為雖然以前有三級魂術(shù)師的修為,但是他不是被人偷襲傷了魂體,連一級魂固者都不是嗎?”祁陽滿眼的茫然。
“這不可能有錯,如果不是這樣大人也不會為了他冒險孤身一人進入魂葬山脈為他尋找修魂花為他修補魂體,也就不會丟掉性命。但是李淵怎么能顯化意境?這是三級靈語師才能做到的事,甚至一般的靈語師也做不到。更何況能讓我這個五級魂王沉浸其中,雖然只是很淺的狀態(tài)也必須是玄級以上的意境,四級的靈授師才能做到。”一直表情淡然的隊長也心頭駭然,失去了往日的平靜。
過了一會他才平靜下來,心中涌現(xiàn)出一絲希望,嚴肅的對祁陽說道。
“剛剛發(fā)生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看來所有人都小看他了,也是畢竟是大人的血脈。”
“放心我有分寸,更何況就算我說了也要有人信。”祁陽不爽的翻了個白眼說道。雖然表面上裝著不耐煩,但是手上的匕首什么時候停下來他都沒察覺到,是開心嗎,他在心里問道。”
看著天上雖然一樣的皎潔卻大了不少的明月,李淵心里一陣郁悶,重生了換了一個世界這霉運還是緊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