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夏雨、白月、玲瓏四人一起來到酒窖,其他地方的東西都已經(jīng)盤點過了,就算是有差異,也基本上影響不到雙方利益,畢竟灑吧最重要的部分就都在這個酒窖里。
夏青早就已經(jīng)了解了酒吧的所有資產(chǎn),包括酒窖,只是他明白,白月的拖延政策是有目的的,所以她帶來了夏雨。
如今她也不得不跟著白月繞來繞去,應付這種目的不純又不依不繞的人,只能硬著頭皮見招拆招了。
她輕嘆了口氣,抬眼望向前方。
這不,白月正扭著腰肢,擺到了酒窖防盜門前。酒窖的防盜門是密碼按鍵的,白月拿出手機,翻出密碼,大大方方地按了密碼,她并不害怕被別人看到。
“密碼還需要看手機?”夏青揶揄道。
“哎,沒辦法啊,誰叫這門的密碼都是隨機選出來,我就是記性再好,也不可能記的住啊?!敝灰窍那嗟膯栴},白月都是十分開心的搶著回答,而且言語間總是一副嬌滴滴的模樣。
她本來很高,身體豐滿,而且特別愛穿緊身連衣裙,細跟高跟鞋,走起來,誰看了都有一種呼之欲出感。但她說起話來又嗲聲嗲氣的,這一路走過,基本也都是她在抱怨、嘮叨、嗔怪。
一邊的夏雨雞皮疙瘩掉一路,恨的牙癢癢,tm的,能不能正常點。
“隨機的?”夏青似有不解,斜著頭,抬起一邊眼眉,問向白月。
“是啊?!卑自略谙那嗟淖⒁曄?,十分高興地見門打開了,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拉著夏青的胳膊往里走,回頭不望給夏雨一個滿含心機的笑。
“這個門有個小程序,連著私人辦公室的電腦,每天早上10點和晚上10點都會更換一次密碼,只有通過那臺電腦才能知道密碼。如果你想知道,以后只要到我辦公室里來,我隨時都可以告訴你?!卑自抡f到最后幾句,嘴巴幾乎貼上了夏青的耳朵。
夏雨跟在后面,一臉鐵青。
夏青徑自往前走,然后回頭,回白月一個淺笑,好像很認同白月的話。
白月心花怒放,扭著腰,急忙跟了過去。
玲瓏跟在最后,拿著兩份盤點表,遞出去一份給夏雨,一份給夏青。
夏青接過后,仔細查看了一遍,又繞著酒架走了一圈,還伸手抻出來兩瓶看看。她個子極高,一雙平底皮鞋,西褲,黑上衣,黑色齊肩短發(fā)很順滑,五官十分突出,棱角分明,薄唇時而牽動,眸子隨之深沉,如果不是身體凹凸有至,真以為是個霸道總裁。
“喜歡嗎?”白月唇前輕吐幾個字,癡癡地望著夏青,一副思春模樣。
“還好。不過這些酒是不是很久沒有動了?”夏青伸出五指到白月眼前,指尖上布著一層灰。
白月似是看不清,兩手珍重地拖起,仔細地審視一番,并不放手,才有些生氣的轉頭質問,“玲瓏,查查這些酒多久沒動了?”
“我去打一份存貨周期明細來?!绷岘囌f話間急忙閃了出去。
白月又轉頭莞爾,“稍等一會兒啊,她馬上就回來。”又騰出一只手,拿起放在門口的紙巾,為夏青擦拭灰塵,擦完,再輕輕的吹吹,然后再翻來覆去地檢查。
夏青的手掌很長,小麥色,不寬,很有骨感,也很有力量,手指長長的,雖關節(jié)明顯,但不突兀,指甲半橢圓,甲形完美,顯的手指干凈漂亮。
白月?lián)崦讣祝孟裨阼b賞一件珍寶一樣。
夏青站著不動,任由白月審視。
一旁的夏雨卻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拽回了夏青的胳膊,抱在自己的懷里,一臉的憤恨。
夏青不著痕跡地抽回了胳膊,伸手拿起了墻邊堆著的兩件酒中的一瓶,她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里有幾十件這樣的酒,而且當初李浩然他們拿走的也是應該這種?!斑@是哪里產(chǎn)的酒?”她轉了轉,沒有大標簽,小標簽上也沒有太多信息。
“一個朋友那里得來的。”白月正了正身子,站的點累,于是就坐在這兩箱酒上,把夏青手里那瓶接到手中,看了一兩眼,聳聳肩,把酒放在了腿上。
夏青看了一個盤點表,根據(jù)貨位信息,這兩箱酒并不在盤點表上。
玲瓏打了一份存貨周期明細,先遞給了白月。
白月看了一遍,才懶懶地回答:“原來這里的酒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沒動了,你這經(jīng)理當?shù)?,壓這么多存貨,酒吧能不賠錢嘛,看看壓著3000多萬。”說話的同時,白月指著最后一頁最后一行給夏青看。
夏青早便知道這里有3000多萬的紅酒庫存,上次簽署交割協(xié)議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明這一項了,他只是好奇明細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