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無盡的沙漠中,一座雄偉的城郭面前不遠(yuǎn)之地,一頭巨大的獅鷲獸猛然自天空中落下,巨大的翅翼碾動風(fēng)塵,沙漠中的沙礫四散飛起,在這強(qiáng)大的罡風(fēng)之下,就連附近唯一的一株仙人掌都被驀然攔腰折斷。
獅鷲獸輕輕撓了撓頭,巨大的鷹頭在脖頸上輕輕蹭了蹭,頓時間,一股強(qiáng)大的斗氣波動瞬間自獅鷲的后背上爆發(fā)開來。
“散!”
隨著斗氣洶涌,一聲蒼邁的喝聲驀然響起。
而這喝聲也仿佛有著無盡的魔力一般,四周原本還似散兵游勇一般的風(fēng)沙瞬間靜止,然后在驟然化作了無盡的逃兵,盡數(shù)葬入了地下。
“誰在石漠城下的,趕緊的吧!”
沙塵剛剛散盡,獅鷲的背上,蒼老的聲音便再度傳來。
隨著聲音落下,原本仍舊在閉目養(yǎng)神的秦震驀然睜開了眼睛,輕輕撣了撣潔白的衣袍上的灰塵,幾步越眾而出,來到了老者身前。
“長老,麻煩您了?!鼻卣饘χ险吖硪欢Y,旋即看向底下的無盡沙漠,輕輕一笑,驀然跳了下去。
突出一個字:帥!
但.....
“啟程!”
只聽得獅鷲獸上一聲蒼邁的吼聲,剛剛跳下來,立足還未穩(wěn)的秦震就驟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風(fēng)力襲來,瞬間就將他掀飛了出去。
隨即獅鷲獸升天,帶著剩余的幾位學(xué)子,踏上了回家之旅......
而沙漠中,滿目的土黃的沙子中,突然一只手伸了出來,隨即,就是一個頭從地里拔了出來,秦震艱難的站起來,輕輕磕了磕靴子里的沙粒,看著自己已經(jīng)被染成灰的潔白的鑲金白袍,無奈的聳了聳肩,也沒那么多的講究,輕輕邁步,運(yùn)起一部身法斗技,宛若瞬移一般向著遠(yuǎn)處的城郭走了過去。
一邊走著,嘴里還在不停地呢喃著:
“外派的長老惹不得,外派到沙漠的水屬性長老更加的惹不得?。 ?br/> “難嘍!”
帶著似是苦笑一般的表情,秦震的身影飄飄忽忽,輕輕閃爍間,不到半個小時,便趕到了那處城郭之前。
“石漠城?!?br/> 看著城門上那古樸又充滿了厚重感的三個大字,秦震輕輕笑了笑,一聲低吟脫口而出,“師父,咱們到家了?!?br/> 隨手拿出幾枚錢幣,秦震默默地排在也就一個卡車長度的進(jìn)城門的隊(duì)伍后面,等待著進(jìn)城。
這里是他師父的故鄉(xiāng),他不想鬧事,默默無聞就好,他又不是什么天地主角,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人沒事找他的麻煩吧?
“喂!”
“你,給我過來!”
忽的一聲大喝響起,一個軍官模樣的檢查者走了過來,秦震臉頰輕輕抽了抽,詫異的看著走進(jìn)自己的中年軍官,輕輕指了指自己。
“我?”
“對,就是你,我怎么沒見過你???”中年軍官老氣橫秋的說道。
“從哪里來的?”
“最近不太平不知道嗎?那些蛇人總是有事沒事的就愛往這邊來,你小子這細(xì)皮嫩肉的,來這里干什么?”
“我是來這里祭奠我家?guī)煾傅??!鼻卣疠p笑著解釋道,這中年軍官的話雖然沖了點(diǎn)兒,但是秦震卻也聽出了七分責(zé)任,三份關(guān)懷,故而,倒也沒生氣。
“祭奠你師父?”中年軍官輕輕打量了一下秦震,隨手招來了一個士兵,語氣也輕柔了不少,道,“這幾天來這里的都要登記一下,希望你能體諒。”
因?yàn)榍卣鹨轮牟环?,他也不想得罪秦震,所以說話時倒也是頗為客氣。
秦震也知道這一點(diǎn),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默默跟著那青年軍士去了一旁,做著簡單的的登記,不過,心卻早已飄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