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這么大事,媳婦孩子接二連三的離去,他居然沒在這兒,去哪了?
我問著看香人,看香人也是搖搖頭,說剛才還在。
剛才還在?
就在我疑問之時,張立金走了進來,他一*坐在地上,繼續(xù)守夜看香。
張立金一臉憔悴,一天不見,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十歲不止,明明是四十多的人,現(xiàn)在看上去就跟五十多的似的,一臉愁容和褶皺,整個人都失了魂。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有些猶豫,不知道這個時候問合不合適。大概不合適吧,張立金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死寂,他看上去也不打算活了,經(jīng)歷了這么大的事情,他也沒什么可留戀的。
雖然不合時宜,但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這個時候他心里防線脆弱,沒準還真就把事兒告訴我,我也好專心對付張麗芳。
屋子里的氣氛很壓抑,就算要問也不能在這兒,我獨自走到屋外,打算在這等,等他出來時在問。
張立金像似知道我來的目的,我在外面坐著沒一會,他便主動出來,還主動來找我。
張立金在我旁邊的一張板凳上坐下。
“我那孩子是張麗芳殺的?”
他問著,臉色陰沉。
“不知道,這要看你都知道什么?!?br/> 我輕描淡寫的說著,在氣場上得先占據(jù)優(yōu)勢。
“我能知道什么?”
他語氣表現(xiàn)出有些反感我的話。
“那我可不知道,你不說就不說好了,張麗芳是因為什么死,你們是一家大院的,肯定比我清楚,不過既然沒什么疑點,那我也不用知道,我現(xiàn)在來也沒別的事,畢竟是一個村的,該來看看得看看?!?br/> 我毫不在意的說,我確實很不爽他說話拿捏的那種語氣。
張立金聽聞,他在那陰沉著臉,不在看我,而是看著院中在下象棋的人。
僵持許久,大概有個十來分鐘的,他終于繃不住,松口了。
“那丫頭的事兒我知道的不多,不過確實是她自己想不開的,你還想知道什么。”
他輕聲說著,眼神依舊沒看我。
“你會做想不開的事兒嗎?”
我這么問著。
他這才轉(zhuǎn)頭看我,但沒說話,而是狐疑的看著我。
“我換一種說法,現(xiàn)在的你如果選擇離開這個世界,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是什么原因呢?”我這么說著,停頓一下,“這個原因就是我想知道的,我想知道張麗芳的原因?!?br/> “你知道后能干什么?”
他語氣有些不屑。
“她可是厲鬼,對付起來很麻煩,如果靠打解決不了問題,那只能換路數(shù),通過幫她解決問題,或者能化解其怨氣,自然也是一種解決辦法。”
說著,說完,還沒等他回答呢,我繼續(xù)說道:“算了,我撤了,答案對我不重要,死的又不是我。”
說完的我起身就要走,張立金臉上面容復雜,可最終卻沒攔我,我也就這么走出他家。
何必呢,何苦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他們?nèi)绱碎]口不談。
張立金我是放棄了,他大概不可能告訴我任何事情,不過還有一個人可以試試。不是張建國,而是張建國的二女兒,那個在外上學的女兒,她會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