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曹武將半瓶紅牛灌了下去。
我開心的笑著問了一句:“紅牛好不好喝?”
曹武微微打了一個嗝,表情冷笑著說道:“很久沒有喝到外面的飲料了,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博取我的好感了?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也不想坐牢,這事情如果想要擺平,那你們就讓白莉撤訴啊,只要白莉撤訴了,我就不用拉著你唐姨了,到時候你唐姨的單子也可以做下去,不是兩全其美?”
這家伙打得如意算盤,強(qiáng)了唐姨的女秘書,現(xiàn)在還想讓人家撤訴,難怪會死咬著唐姨不松開,看來他是打算讓唐姨去擺平白莉了?
看著他這副惡心的嘴臉,我一分鐘都不愿意再呆下去了,站起來笑著對他說道:“看樣子我和你是沒得談了,你好好在這里喝這半瓶紅牛吧,說不定以后就沒機(jī)會了!”
曹武皺眉看著我,不解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搖頭冷笑著,朝監(jiān)控攝像頭示意了一下,電子控制的大門頓時打開,我走出去,吳晴晴迎過來盯著我狐疑的問道:“你在搞什么名堂,不會是想在紅牛里下什么藥吧?”
“沒有啊,可以讓這里的人化驗(yàn)一下嘛,沒毒的!”我笑了笑,繼續(xù)晃了晃另外一瓶對吳晴晴說道,“看來這個家伙是不打算松口了,我去和另外一個談一談!”
吳晴晴狐疑的盯著我,鄙視道:“你這樣去和人談,這不明顯的人家不可能會答應(yīng)你?。空勁惺切枰记傻?!”
我無奈的嘆道:“我當(dāng)然是談判需要技巧,可是你們忙碌了那么久,這兩個家伙也沒有松口啊,我其實(shí)也就是試一試,看看有沒有一線希望,如果沒有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說著,我和吳晴晴走到了另外一個審訊室。
門打開,我依舊是套路重演,看著叫何斌的這家伙打開紅牛喝下去之后,我依舊是問了一句‘紅牛好不好喝’,然后看著這家伙依舊囂張的樣子,我覺得這兩個家伙可能是什么時候商量好串通過了,不然怎么可能同時這么嘴硬呢?
但這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很快就表示自己束手無策,讓人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剛走出門,看到吳晴晴和另外一個泉塘分局的家伙走過來拿著一個紅牛瓶子說了一句:“檢測過了,不含毒素成分!”
我簡直哭笑不得,這些人還真的去檢測了一遍我有沒有下毒???
吳晴晴走過來,一臉狐疑的盯著我嘀咕道:“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我總覺得你不像是來談話的,是打著什么鬼主意吧?”
“沒有啊!”我聳肩說道,“光天化日的,你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啊,連我?guī)淼娘嬃隙紮z測過了,我能打什么鬼主意?”
吳晴晴疑惑的看著我,但也找不到毛病,只能問我下一步該怎么辦?
我說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說不定這倆家伙晚上睡了一覺后忽然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罪也有可能呢?然后又很隨意的問了一次吳晴晴關(guān)于這兩個家伙的下一次問詢時間,然后和她一起離開了泉塘分局。
下午我和吳晴晴在武館對練著,正大汗淋漓的時候,唐姨忽然給我打電話說,泉塘分局的人讓她過去了,分局不可能一直對兩個犯罪嫌疑人拖著不辦,現(xiàn)在案件沒有明顯的進(jìn)展,只能準(zhǔn)備提起公訴了,他們準(zhǔn)備再進(jìn)行最后一次嘗試,如果白莉和兩個犯罪嫌疑人都不作出其他的口供的話,那么唐姨作為嫌疑人也必須到場……
我把這事和吳晴晴說了一遍,吳晴晴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一般來說,嫌疑人確實(shí)無法羈押太久,在沒辦法取得更新的證據(jù)之前,只能按照當(dāng)前的證據(jù)走訴訟程序!”
吳晴晴反正也處于休假,所以又騎著她拉風(fēng)的摩托車帶著我回到了泉塘分局。
唐姨趕到了后沒多久,也不知道誰通知了候敬平,他竟然也來了!
候敬平和吳晴晴打了個招呼,又和泉塘分局的劉振民打了一個招呼,這才走過來對我說道:“這個案子有點(diǎn)難纏,對方三個人都死咬著不松口,你們得有點(diǎn)心理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