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琳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我說道:“當初我只是想給你個教訓,并不想要你的命,可是曹龍象是個瘋子。”
“所以,你現(xiàn)在害怕了?”我冷冷一笑,“如果你想和解也行,但我有我的條件,你現(xiàn)在有把柄在我手里,除非你和我合作一起對付曹龍象,去掉這個威脅”
“去掉曹龍象?”喬楚琳不禁失笑道,“你太看得起我了,先不說林家現(xiàn)在還會不會信任我,即便是林家信任我。你覺得以林家的力量去對付一個江城的大混混頭子,這可能嗎?”
“那你當初找他來對付我的時候呢,你不是照樣這么做了嗎?”我盯著喬楚琳說道,“這是唯一的和解之路。否則我沒有安全感,就不可能讓你和林朝陽輕易解脫!”
喬楚琳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復雜的看著我嘆息道:“你讓我考慮考慮但照片的事情,你做得實在是太卑鄙了,我能問一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嗎?為什么我完全沒有那段意識,是迷藥?可是你什么時候下手的呢?”
我搖了搖頭,不想對這個問題回答一句。
喬楚琳看出我不會回答,不由得苦笑道:“那好吧,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你真的只是一個從山里出來的平凡人嗎?為什么我覺得你和所有從山村走出來的人都不像呢?何況,你只是一個少年?”
“一個人被欺負得久了,自然會爆發(fā)出不同的力量”我盯著喬楚琳淡淡說道?!澳悴皇俏?,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貴婦永遠不會明白我這種小人物想要得到這個世界的正視有多難!”
喬楚琳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的起身嘆了口氣道:“我只是一個女人,現(xiàn)在我覺得曹龍象的話有道理,我不想再和你斗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句話我終于是明白了,因為和你斗,我失去的東西只會更多”
說完,喬楚琳轉(zhuǎn)身走了,身影依舊優(yōu)雅高貴。
而這時,軒轅銘才慢悠悠的從樓下下來,盯著喬楚琳的背影嘖嘖稱贊道:“喬楚琳還真是沉得住氣啊,我以為她會和你撕破臉不死不休呢,沒想到竟然很平和”
我皺著眉說道:“喬楚琳越是冷靜下來,就越是可怕,她見識的世面比我們都多。之前差點又被她害了,和她打交道完全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所以得步步小心!”
軒轅銘點了點頭道:“我們開車丟下她走的時候,她還說她沒手機。要走回去,我差點就覺得她真的可憐了,誰想得到她轉(zhuǎn)身就叫了曹龍象過來,這女人唉。厲害著呢!”
我點了點頭,讓軒轅銘先送我到了樓下后才分開。
回到家里,唐姨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拿著計算機和一堆的賬單在對著,我不由得好奇的問了一句。
唐姨一臉無奈的說那個投資給她的合伙人今天剛到公司來報到了。準備這幾天就開始正式入職和她一起經(jīng)營公司,但是因為白莉被抓的事情,公司最近的很多資料沒有梳理清楚,唐姨只能自己先盡量梳理一下,到時候好跟人家好好溝通。
我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唐姨拉到的那筆投資不是我向徐潔借的錢嗎?當時徐潔說是假借了一個朋友的名義入股的,我頓時好奇起來,徐潔的朋友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我問了一下唐姨。
唐姨說那個女的叫方勤。是從國外留學歸來的經(jīng)濟學碩士,貌似還在國外的一些大公司實習過,唐姨覺得那是一個很靠譜的合作伙伴,她們只是稍微接觸了一下,唐姨已經(jīng)感覺對公司未來的前景越來越看好了。
我不由得越發(fā)好奇起來,一個出國歸來的精英,只拿著五十萬的股份,而且還是我的股份,竟然愿意在唐姨焦頭爛額的時候站出來幫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帶著疑惑,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給徐潔發(fā)了信息過去問她,但等了很久也沒有回應(yīng),于是我只能看了一會兒新聞后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幾點,手機鈴聲將我驚醒了,我看了外面灰蒙蒙的天色,不由得有些詫異的接了候敦的電話。還不等我開口,電話那頭就傳出了候敦慌張的聲音對我說道:“不好了硯哥,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