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肆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
他似乎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心情不太好,也沒有給時初一質(zhì)疑的時間,扯過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手強(qiáng)行壓制住她掙扎的胳膊,一手快速的扯掉她的衣服,匆匆辦事。
整個過程,他就像一個冷冰冰的機(jī)器,機(jī)械的發(fā)泄著他的情緒。
任務(wù)完成后,就拎著衣服離開了。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整理自己的衣服,走的有點急切。
時初一像個破布娃娃,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很久很久。
她的神色,木訥訥的。
一個表情,似乎要持續(xù)到地老天荒。
等到她身上有了一點兒力氣后,抓過一旁的琺瑯玻璃杯,直接扔了出去。
玻璃杯砸在地上,“砰”的一聲,碎掉了。
她的心里,死寂一般。
他用一個可笑的賭約,就想讓她屈服?
不行!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即使一時間逃不出這里,她也不能懷上孩子,毀了自己的一生。
避孕!
這是她最緊要做的事!
傳說,備孕的人都要戒酒戒煙,說明,酒精可以一定程度上的破壞受孕!
時初一不顧及自己還沒有好完全的腳,跌跌撞撞的走到廚房,在女傭詫異的眼神中,拿起一瓶酒,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她以前,從來沒喝過酒。
刺鼻的酒精味嗆的她難受,噴嚏身,咳嗽聲,隨著灌酒的動作響起。
明明嗆得喉嚨難受,眼睛澀澀,她卻像個傻子一樣,笑的哏開心。
“不能懷孕……不能懷孕……”
她紅唇動了動,咯咯咯的一邊笑著,一邊繼續(xù)灌酒。
年升看到她一個人蹲坐在角落里,拿酒當(dāng)水喝,好幾次想上前,但看到她眼角冰涼諷刺的笑容,最終,還是停下了上前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