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所知道的小姐們罵嫖客的所有的贓話,全都落在了歐陽子明的身上,最后,翻來復(fù)去的罵的,還是那幾句,“不得好死,魂淡……王八蛋,烏龜?shù)啊瓕O子……”
無力的趴在桌上,她看著蒼茫的夜色,愣是搞不懂了,憑什么自己就非要被歐陽子明那個魂淡給折磨。網(wǎng)
“歐陽子明,你是不是**的人???為什么那么多人你不捉弄,你不盯著,偏偏就盯上了我?”她氣憤的在那兒恨死了。
腦子,卻靈光一現(xiàn)。
使勁地拍一下自己的臉蛋兒,“啊啊啊……柳岑溪,你可不可以理解成,這是歐陽子明對你……上了心的原因?”
“……害的我,一直在想你的身體,想你的一切……”
歐陽子明吼自己的那句無奈何的話,不斷在腦海里回蕩,重復(fù)。所有的一切,聽起來,真的感覺象是他愛上了自己。
但是,這一切,可能么?
“不,不可能的,哪有人是這樣愛的?他要愛上了你,哈哈,柳岑溪,你怎么還象個做夢的孩子一樣的呢?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愛情,他會愛上你?一個見面就對著你辱罵,沒事就對你動手,要么就讓人羞辱你的男人……要是這也是愛,那這個男人,也是一種**的愛了?!?br/>
手,撫在自己的脖子處,那里好疼,好難受的。
吞一下口水,也是如此的疼。
風(fēng)呼呼的吹,感覺好冷,柳岑溪起身,往樓下去。
推開那個房間,屋里一股銀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個女人衣著凌亂的向自己走來,她臉上有著異常的紅暈。
“完事了!”她淡漠的問女子,女子點點頭,“沒看出來,這人一把年紀了,能力還不錯。折騰了半天,現(xiàn)在才睡死了。估計,不到明天十點,是醒不來的?!?br/>
柳岑溪點點頭,進屋,掏出自己的支票薄唰唰的簽下了一串數(shù)字。
把支票遞到女子的手里,那瘦瘦的,體型和她差不多的女子接過,眼神,卻一直落在她的脖子上?!澳恪軅??”
伸手,撫自己的脖子一下。她的皮膚原本就潔白無瑕的,剛才在樓上被歐陽子明狠命的掐著,這會兒有點紅腫漩青,也是正常的事兒。
搖頭,“沒事兒,就是被瘋子掐了一下。”
煙媚的眼神劃過一絲疑惑,她黯淡的眼里,透過一絲關(guān)切,“以后還是小心點,我不希望你出事兒。網(wǎng)和你一起合作,我很喜歡。錢多,也不用擔(dān)心被男人挑這挑那的???,最重要的,是這樣刺激。我非常的喜歡這樣的合作,所以你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兒?!?br/>
怔忡的看著面前的煙媚,柳岑溪的眼里劃過一絲苦澀的笑容,“也就是你呀,才會覺得和我一起合作是件快樂的事兒。你可是在第一線,總是被不同的男人欺凌啊。你就不怨我么?我給你的,也只是你應(yīng)該得到的罷了。”
和煙媚,一直以來,就是合作的關(guān)系。她在萬人叢中過,哪有真的不沾葉的。
那些有錢的有勢力的男人約你**進屋子里談某些事兒,你可以推卻他一次二次。但是,第三次第四次,你若是再一次拒絕,好,你想要再得到他的特殊照顧,那絕對是很難的。
她之所以會在這些男人中間周旋這么多年,且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無非,就是利用一種致幻藥,外加媚藥雙效的作用。
實在是無法推卻男人的約會了,她會選擇給那個男人在**之前,喝下一杯迷你**酒。在藥力發(fā)作的時候,再把煙媚叫進去。
畢竟,那種藥力和真實的感覺,還是要給人家的。要不然,誰會相信你和他做過?
每次煙媚侍候這些男人,倒也盡心盡力的,而她,則無聊的站在一邊觀賞??梢院敛豢鋸埖恼f,她柳岑溪在實踐中,可能不行。可,理論上的,親自看見的活春片,卻是不少的……
煙媚抽出一枝香煙,卻不敢點燃,因為柳岑溪不吸煙。她放在鼻前聞著,嗅著,“不,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你知道的,我以前就是個靠出賣**為生的女人。我想要養(yǎng)活我那個小老公,還有我的孩子。我必須做這一項工作。
要不是你看中了我,給了我這一份工作,我哪會這么輕松?而且,我現(xiàn)在一直和我小男人說,我是當你的貼身秘書。你看看,我現(xiàn)在只需要在你的身邊出現(xiàn)幾次,有了這種活兒,再者,身體也爽了,錢也掙了多好!”
柳岑溪搖頭,讓她出去休息去。
她一直以來,就會有一個貼身小秘書。這個人,就是煙媚。一個外表看起來很老實,也極保守的一個女人,誰會想到,她,會是那些男人們曾經(jīng)愛到發(fā)狂的女人呢……當然,在做的時候,那些男人,一直把煙媚當成是自己的。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