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搓的有些疼,這樣的感覺,讓柳岑溪痛苦的哼哧起來。網(wǎng)
偏偏,歐陽子明一點也不放過她。
手里的溫潤,太過于柔嫩,滑到讓他握住這香軟的肌膚就不愿意松開。
吻,變成了掠奪的。
他貪婪的吸收著她的一切,近乎于瘋狂的搓揉,讓柳岑溪的身體也開始變熱。
她無力的哼哧一聲,軟在了歐陽子明的懷里。
看著懷里嬌軟的女人,歐陽子明一把摟著她,把她放到潔白**單的大**上。
他緊盯著**上因為激吻,臉色變的微紅的柳岑溪,一抹邪惡的笑容浮現(xiàn)在臉上,“妞,還是因為我的滋潤,你才會變的美麗動人的?!?br/>
呼吸不能自主,柳岑溪的胸部不斷的起伏著。
這個男人的肺活量好的不得了,她壓根兒就禁不起他的強(qiáng)勢掠奪。
手,搓捏著她好一會兒,一直緊壓著自己。
柳岑溪的身體再度顫抖起來,繃的緊緊的身體,讓歐陽子明的眸色一凝。
他重重的撞了二下她,這才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我就沒看見過象你這樣的水豆腐一樣的女人,只是做了二回,就能又發(fā)燒又躺下打吊水的,走,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
斜睨著他,柳岑溪嚼著一抹冷冷的笑容,“你不怕我會中途跑路?”
她在這里,可是被他軟禁的,出了公眾的地方,那還不得由了她去!
歐陽子明自信的咧開嘴巴嘿嘿一笑。俯身,在她的身前再度狂咬了一口,“妞,你忘記了,你不是一個人。人有家里的人,還有一個好象對我印象不錯的老太太,還有一個,看起來極可愛,也極象個小天使一樣的小東西。這樣的你,你說,你會輕易的敢不聽我的話?”
吸氣,柳岑溪伸手就想煽這男人二耳刮子,“你,無恥之徒……”
居然用自己的親人來威脅著她,這個男人,怎么能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用手,撐著身體,歐陽子明非常愜意的欣賞著她脹紅的臉。
“柳岑溪,我說過,只要我想要,沒有得不到的,就算是你這樣的自以為是,被人處處捧在手心的女人,我想要得到,一樣的會得到。你不是自傲的很么,你不是一直享受著被眾多男人包圍著的感覺么?嘿嘿,我現(xiàn)在,就把你一個人拴在我身邊,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專屬**物。”
抽氣,柳岑溪氣的不理會他。
“妞,我可以現(xiàn)在就要你……”
他狂肆的咬著她的耳朵,邪惡的往里面吹著氣。
那種顫粟的感覺,狂襲而來,嚇的柳岑溪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裙子,在這時候被他往上堆起,歐陽子明的眸色,變的火辣辣的……
這樣的歐陽子明,正是變獸的時候。(百度搜索網(wǎng)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她縮成一團(tuán),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個皮球一樣的,“你,你不是說要去參加宴會的么,我們……還去不去???”
原本想要了她的,可,看著她怯懦的眼神還有慘白的臉,歐陽子明懊惱的起身,“走,走,可惡的,以后好了,看老子不把你所有的債,全給討回來?!?br/>
不用再陪這男人的柳岑溪如釋重負(fù),她蹭的起身。
整理好自己被弄亂了的衣服,起身,快速地往門口走去。
“回來,柳岑溪我有讓你走了嗎?看來,我有必要讓人把老夫人請到這里來,讓她看看,自己的親孫女兒,是怎么樣侍候恩客的。我相信,她的經(jīng)驗,會更加的豐富的?!?br/>
這活,話話的把柳岑溪給刺激住了。
回身,她狠狠的瞪著這個可惡的男人,“走呀不是要去宴會么,哪象你這樣默幾的人?”
滿意的咧開嘴巴笑,歐陽子明把手給她,示意她挽著自己出發(fā)。
這樣的行為,原本應(yīng)該是很親密無間的,然,落在柳岑溪的身上,感覺,就是這么的別扭。
別過頭,緊盯著她,歐陽子明不悅的責(zé)問,“柳岑溪,你不會不樂意的?”
不能惹火這阿牛似的人物,是以,柳岑溪嘿嘿一笑,臉上的笑容,一如在酒店一樣的嫵媚風(fēng)情,“哪會啊,你是什么人吶,你可是歐陽子明歐陽大少啊。嘿嘿,這個,我不會不樂意的呀。”
“可不么,我歐陽子明可是最優(yōu)秀的男人,象我這樣的男人,能看上你這樣的女人,你這女人,不知道是踩了哪里的狗屎堆了。”
這臭屁的話,讓柳岑溪就差沒翻眼兒。這個自大狂,永遠(yuǎn)是這樣的德性的。
倆人上車,司機(jī)戴著白手套替?zhèn)z人把車門打開。
香風(fēng)款款,不明白這家伙會把自己帶到何處去,柳岑溪只是乖乖的象個大家閨秀一樣的坐在車上。
“柳岑溪,你也不問一下,我們今天晚上要去哪?”不甘于寂寞,歐陽子明再度嚷嚷起來。
扭過頭,柳岑溪笑看著他,“呼的,歐陽大少啊,我們這是去何處公干啊?”
勾起她下巴,恣意妄為的在她的嘴巴上香了二口,這才流氣的掃過她的曲線,“很簡單,我們現(xiàn)在就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哦,對了,我要帶你去的地方,可是一個男人女人都會狂歡的地方哦?!?br/>
一聽這話,感覺就不是一個好的地方。
柳岑溪縮了縮肩膀。
而歐陽子明不懷好意的眼神,更足以說明了這個問題。
車到了一處俱樂部,看著“瘋狂”二字,柳岑溪縮了下肩膀。
這個地方,她當(dāng)然有聽說過的,據(jù)說,這是一個挺有背景的人開來自己游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