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怎樣才肯歸還?”
納布一姆輕輕放下茶杯,不慌不忙起身,與里斯浦對視,眼神輕慢無禮。
“我要帶她走。”他淡然開口,自信無比。
“你憑什么帶她走?她是殿下的人,你有什么資格帶她走?!崩锼蛊盅绖虐狄?,怒目而視,他生氣自己對這個男人無計可施,甚至無法出手打上他兩拳,更不能直接將人捆綁到尼布面前嚴刑逼范。
這種無力感讓他自惱。
納布一姆又笑了,那輕浮不達眼底的笑意更讓人窩火。“里斯浦啊里斯浦,至今你都只肯說她是尼布的人,你究竟是大方?還是根本不夠愛她?”
里斯浦眼里的怒意經受震蕩,頓時凝滯,他的眼神被什么牽制著,漸漸,有些情緒在隨之波動,被納布一姆一準抓住。
納布一姆看著他,緊抿唇線,瞳孔深處城府難窺,神情嚴肅已不似之前,不過一勾唇,他又半真半假的調侃道。“其實我現(xiàn)在帶走洛西對你們那位殿下來說是最好的,反正他只記得五年前塞米拉米斯離開他的時候,洛西于他而言不過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他不是馬上就要迎娶那個米底人了嗎?正好?!?br/> “洛西對殿下而言,絕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崩锼蛊值芍?,極力辯解,因為他是親眼看著尼布對洛西一步步的變化。
納布一姆挑眉,不置可否。
“納布一姆,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你是拆不散他們的,你代替不了她做任何決定?!?br/> “是嗎?那你又是為什么非要找我拿回‘塞米拉米斯之淚’不可?”
“因為那是屬于塞米拉米斯的東西。”
“你撒謊?!奔{布一姆一聲厲斥波及到了廳外,通透的老管家立即散了所有守衛(wèi)和家奴,讓他們遠離這座庭院。
而納布一姆,像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辯論,語速急迫,咄咄逼人?!叭缃衲阄沂莾H知道曾經的兩人,米提斯的出現(xiàn)讓你坐不住了,你是想把‘塞米拉米斯之淚’化成水給尼布飲下,讓他徹底恢復記憶,你了解尼布,所以你不敢等,你怕他在記憶恢復之前就錯殺了洛西,我說得對嗎?巴比倫最偉大的第一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