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奇的話一出口,方隆石三人都震呆了,心中再次生出怒火,一個個陰寒的看著楊奇,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百分之五十的資產(chǎn),這是什么概念!先不說百分之五十的資產(chǎn)值多少錢,一旦方隆石他們把百分之五十的資產(chǎn)交出去,那就意味著他們的產(chǎn)業(yè)不在是他們自己做主了,而是成為楊奇的產(chǎn)業(yè)。
失去這百分之五十的資產(chǎn),他們在近江市的地位也會極大下降,甚至會跌出近江市頂級富豪的圈子,之前那些富豪拿出五千萬,最多是心疼,但傷不了根基,可現(xiàn)在楊奇是打算要他們的命啊!
“楊先生,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羅志明怒視著楊奇,沉聲說道。
楊奇根本沒有理會羅志明,他淡淡的說道:“要么留,要么死!自己選吧!”
話音落地,周圍的軍隊瞬間把槍舉了起來,槍口對準羅志明三人,羅志明看著那些黑黝黝的槍口,再次低下了頭,他拿起地上的筆,手不停的顫抖,卻怎么也寫不下去,林閣也是如此,他感覺自己的一落筆,就好像要丟了什么寶貝一樣。
而一直最為狂傲的方隆石卻一反常態(tài),他只是遲疑了片刻,便拿起筆在白紙上飛快的寫了起來,寫完之后,還用地上的血,按了一個手印。
“楊先生,可以了嗎?”方隆石舉著協(xié)議,平淡的問道,許文東把紙拿了過來,遞給楊奇,楊奇粗略的看了一眼,而后笑著說道:“恩!你可以離開了!”
“多謝楊先生!”說著方隆石站起身來,將昏迷的方中杰抱起,而后轉(zhuǎn)身離開了,中間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羅志明和林閣見方隆石都簽字了,他們也不再猶豫,咬著牙將協(xié)議寫完,按上了手印。
楊奇把協(xié)議都收好,而后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羅志明和林閣長嘆了一口氣,而后帶著各自的孩子,離開了碧水藍天。
隨著方隆石幾人的沒落離開,這場曲折波瀾的同學會也宣告著結(jié)束了,尚文靜默默的看著楊奇,她不知道叫楊奇參加這場同學會是對是錯,也不知道楊奇如此對待方中杰等人是不是太過狠辣,但她卻清楚的知道一點,她這個同學,絕對不是凡人。
待方隆石等人離開之后,許文東走到楊奇的面前,沉聲說道:“楊先生,您就這么輕易的放他們走了?”
楊奇微微一笑,“不然還能怎么樣,總不能都殺了吧!”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方隆石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今天受了如此大的屈辱,他絕對會報復(fù)的,而且,就憑這張紙,他也不會認賬的,畢竟那百分之五十的資產(chǎn)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啊!”許文東擔憂的說道。
“呵呵!我很希望看到他的報復(fù),更希望他不認賬!”楊奇輕笑著說道,眼中閃動著陣陣寒光。
聽到楊奇的話,許文東一頭霧水,不明白楊奇是什么意思,楊奇看出了許文東的疑惑,也沒有解釋,只是笑著說道:“這件事你就別擔心了,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問題吧!”
許文東臉上露出狂傲的笑容,輕笑道:“楊先生不用擔心我,不是我看不起方隆石,憑他還奈何不得我,這次是沒有準備才讓他得手的,等我把其他兩市的人招過來,下次他也不敢動我!”
如果單憑近江市的勢力,許文東確實不如方隆石,畢竟他的根基不在這里,但如果把其他兩市的勢力召集起來,別說方隆石,就是單雄英,許文東也有一戰(zhàn)的實力。
楊奇淡淡的笑道:“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沒說方隆石的事,說的是你的。
對于方隆石,楊奇壓根沒有放在心上,今天放方隆石離開,是另有目的,否則以他性格,早就直接殺了,怎么會給自己隱患呢!
聽到楊奇的話,許文東鬧了個大紅臉,自己吹噓半天,合著人家不是問這個問題,不過,提到他的病,許文東也來了精神了,相比起方隆石,他更關(guān)心自己的病。
“楊先生,您什么時候有時間給我治療!”許文東激動的問道,之前那暫時恢復(fù)實力的狀態(tài)實在是太爽了,許文東迫不及待的想恢復(fù)巔峰的狀態(tài)。
楊奇笑著說道:“別著急,我答應(yīng)你的事,自然會辦到,你的傷勢很重,單憑針灸之法還不足以治療,我一會給你開個方子,你照著方子吃上半個月的中藥,把病情穩(wěn)固一下,而后我在給你施針,一個月之后才可以去除病根!”
楊奇曾經(jīng)和老中醫(yī)學習了半個月,在那期間,楊奇可不只是學習針灸,老中醫(yī)的醫(yī)術(shù),他差不多全都學會了,否則老中醫(yī)也不會死皮賴臉的揪著楊奇不放,非要收他為關(guān)門弟子,繼承衣缽了。
“多謝楊先生!”許文東真誠的道謝,內(nèi)心的激動難以壓制,他終于可以把這頑疾治好了,雖然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但許文東絲毫不在意,畢竟五年他都挨過來了,還在乎這一個月嘛!
“不用客氣,盡心盡力的替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但如果背叛我,后果你是知道的!”楊奇寒聲說道。
許文東感受到楊奇凌厲的氣息,頓時一機靈,他趕忙說道:“楊先生放心,我許文東絕對不會有二心,否則天神屠戮,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