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湃其實一直在地下車庫沒有離開,因為那個電話根本不是租客撥打過來的,而是明玲悄悄打給他的,目的就是讓他找借口騰出地方來。
他坐在汽車里,低頭看著手機屏幕:
白誠然正把冥玲扔在床上,迫不期待地撲上去......
他兩眼冒出仇恨,狠狠地罵了一句:“gotothehell!”
然后“啪”地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
明玲臥室的墻上,掛著一副名畫:《蓬帕杜侯爵夫人像》。
那位嫵媚的夫人的眼珠似乎動了一下。
明湃裝了隱形攝像頭,連明玲也沒告知,怕她到時候做起事情來不自然。
自己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很久。
包括安排明玲學廚藝,也是為了這一天。
白誠然有什么興趣愛好,他倆了如指掌。
抓住了美食愛好者的胃,就等于抓住了他的心。
不過明湃沒想到的是,這位大叔,比自己想象的要猴急得多,或許是跟他與老婆分居了三個月有關(guān)。
“偽君子,去死吧!”明湃憤恨地罵了一句中文,啟動汽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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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
“笑笑,開門?!笨紫阒钡厍瞄T。
大夫已經(jīng)來了半天,白嘯就是不肯開門,還反鎖上,誰也沒辦法打開。
“媽,我不看病,我要睡覺!”白嘯終于搭腔,很不耐煩。
“大夫只是簡單地檢查一下,不會影響你休息?!笨紫憬忉尅?br/> 兒子突變,自己迫切想知道他失蹤的這三個月,身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變化。
“你們再吵,我不想待家里了!”白嘯威脅。
他很清楚自己沒有病,如果痛苦,那是因為該死的回憶。
孔香最怕這個,不敢再催,只好讓大夫先回去,等什么時候做通了兒子的思想工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