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放寬心,不是你干的,誰也誣陷不了!”白嘯安慰孔香。
“難?!笨紫闶直^,“沒有任何證人證明我無辜,而且媒體上發(fā)布的現(xiàn)場照片上,我身邊有保鏢,顯得很強勢,而那個女的是孤身一人。誰也不會相信她會自殘,一致認為是我踢了她才導致流產(chǎn)?!?br/> “既然你沒踢,那她孩子之所以流產(chǎn)就不是外傷所致,只要證實這一點就行了?!?br/> 孔香眼里升起希望,但是很快又暗淡下來:“她去醫(yī)院之前就已經(jīng)大出血,到醫(yī)院直接送急救室。過去了那么多天了,這個孩子的物證早沒了?!?br/> “她告你,是她舉證。既然沒有任何人看見你踢他,那就是她一面之詞,證據(jù)不充分?!?br/> “邏輯說不通她要毀了自己的孩子啊?!?br/> “那您說能用普通人的邏輯來判斷武則天嗎?”白嘯反問。
孔香被他這么一分析,盡管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感覺內(nèi)心豁然開朗。
有這么聰明的兒子,就算自己輸了官司、輸了老公,也不再覺得一無所有。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白嘯問孔香。
“你爸公司技術總監(jiān)明湃的姐姐,叫做明玲?!?br/> “媽,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您放寬心,找個好一點的律師為自己辯護。我?guī)湍ゲ椴檫@對明氏姐弟?!?br/> “好。”孔香同意。本來自己想把他帶回家,心想自己保不住了,不能再讓他在外面流浪,得給他安排好后路。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兒子也許能自己撐起一片天,并不需要別人的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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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莫莫聽白嘯說起他媽媽所受的冤枉,大吃一驚,不至于他所說的就是北里灘踩踏事件中的那對明氏姐弟吧?
她幫著白嘯一起查明湃和明玲的信息。
明湃現(xiàn)在是名人,網(wǎng)上有他召開記者招待會的照片。
她看著吸了一口涼氣,自己真不希望是他。在踩踏事件中,自己看得很清楚,明玲很寶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會狠心對胎兒下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