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常慶輝說再燒一次酒吧,他人都傻了。
“李大師,這是為什么呀?我這酒吧可是費了老大功夫的?!背c輝心疼他酒吧。
“回去再說?!彪娫捓锊环奖阏f,我沒有過多解釋。等呂芊莉來接我了,我們一起回家。
在車上,呂芊莉?qū)⑺吹降囊晃逡皇凶屑毤氄f了一遍。
“那個高中生在藍口酒吧外面走動,時不時蹲下來查看,用手在地上搗鼓,我也看不清楚?!眳诬防虍?dāng)時沒敢太靠近,怕打草驚蛇。
“八成是在檢查陣法。”我分析,道家人善用陣法,在藍口酒吧布下一個陣法并不是難事。
一路說著,我們很快回到了陳省非家里。
陳省非正焦急不安地等我,見我回來了忙問:“李大師,情況如何?是那個劉子奇害的我女兒嗎?”
“他是主謀,不過他道術(shù)不精,引不來三尸邪,他背后還有高人?!蔽艺f道,同時將劉子奇的想法說了出來。
陳省非一聽氣得臉色鐵青:“他狗日的想讓我女兒墮落?我弄死他!”
我說別急,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在七鬼身上,不先釋放七鬼,三尸邪會永生不滅。
“怎么又回到七鬼身上了?您不是說七鬼化作了三尸邪,上了思曼的身嗎?”常慶輝湊過來詢問。
“七鬼生前的貪嗔癡化作了三尸邪,想控制陳思曼,但它們的魂魄不得解脫,一直在藍口酒吧徘徊,每天體驗被燒死的痛苦?!蔽医忉專爸巴鯑|寶鏡落地,看來是七鬼魂魄干的,它們不是在警告我們,而是在求救?!?br/>
這些是我根據(jù)劉子奇反應(yīng)來分析的,他有恃無恐,手里必定有底牌。
而他最大的底牌無非就是七鬼。
七鬼在,三尸生,我消滅一百次都無用。
“我懂了,那個高中生在藍口酒吧布置了陣法,困住了七鬼,為他所用!”呂芊莉機靈道。
我笑笑:“困住七鬼的不是陣法,而是火焰。我估計劉子奇只是在養(yǎng)邪,它養(yǎng)著七鬼,利用其貪嗔癡來控制陳思曼?!?br/>
眾人若有所思,常慶輝苦笑:“所以大師你要燒掉我的酒吧,破壞養(yǎng)邪嗎?”
“可以這么說,我們必須釋放七鬼陰魂,不然劉子奇有恃無恐?!?br/>
“那就放,我們都聽你的!”陳省非大手一揮,看向常慶輝,“常慶輝,你別苦著臉,你那酒吧我盤下了,兩百萬!”
“真的?”常慶輝大喜過望,當(dāng)即不苦瓜臉了。
陳省非自然不是吹牛,讓常慶輝聽我安排行事。
常慶輝二話不說,立刻要去改造酒吧,改成迷醉酒吧的模樣。
我叫住他:“常慶輝,七鬼大概是什么時候死的,一定要弄清楚?!?br/>
“好勒!”常慶輝連連點頭,一溜煙跑了。
我則又去看了看陳思曼,發(fā)現(xiàn)她一切正常,那下尸邪藏得好好的,并不作怪。
“狗日的劉子奇到底要做什么?大師要不我派人去抓他?”陳省非又開始發(fā)飆,很煩躁。
我否決:“是他背后高人在作法,要重引上尸邪和下尸邪,再次形成三尸。我們得盡快釋放七鬼陰魂,免得三尸再聚首?!?br/>
三尸邪是無形之物,代表貪嗔癡,只要有七鬼存在就可無限生成,十分棘手。
這時呂芊莉給我看微信視頻,卻是王東打來的。
王東張口就叫:“李哥啊,我特么什么時候出院啊,老子要憋瘋了!”
我好笑:“你等著吧,暫時還用不著你。”
“這么說,我還有大用?”王東樂了,我點頭,說他肯定有大用的。
掛了視頻,我開始閉目眼神,如此休息了一整晚。
翌日下午四點,常慶輝累得半死不活地回來了。
“李大師,我已經(jīng)初步改造了,把舞池改回包間了,其余地方還要改嗎?”常慶輝嘴巴都是干裂的,可見累慘了。
我想了想,能改自然是最好的,但現(xiàn)在要爭分奪秒,跟劉子奇背后高人搶時間,那不能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