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學無術,他那篇憫農,定是抄來的!”
趙庸冷笑兩聲,語氣很是不忿。
“誰說不是呢?這么點時間,能寫出什么好東西?”
柳舒同也跟著嗤之以鼻,可隨手拿起答卷一看,卻頓時愣住了,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這,這怎么可能!”
“你怎么了?”
趙庸一愣,這柳舒同吃錯藥了吧?
伸過頭,也跟著看了一眼,神情也瞬間呆住。
“這……這真是他寫出來的?”
眼看兩人齊齊愣住,一眾考官都瞬間圍了過來。
當看到楚墨寫的滿江紅,紛紛心驚!
“這,這真是他寫的?奇事?。 ?br/> “這這這,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快,快稟告皇上!”
…………
“太子,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校閱場外,降雪一聲驚呼,看見楚墨出來,連忙迎了上來,眨巴著眼睛問:“你該不會又和之前一樣,亂寫一通吧?”
“小妮子,你懂什么?孤才學出眾,這些庸才哪能跟孤相比?走,孤帶你吃東西去?!?br/> 楚墨卻自信滿滿,大手一揮,邁著大步朝走出了校閱場。
“真的?正好我肚子餓了!”
降雪一聽有東西吃,興奮的大叫一聲。
走路的速度,連楚墨也趕不上。
“就在這里吧,聽說這家味道不錯?!?br/> “好吧,那就這。”
楚墨找了個位置坐下,喝了口茶水。
降雪可一點不客氣,點了一大桌,又要了一些肉類和一壺酒。
看著她嘴巴塞得滿滿,拿著雞腿大啃特啃的樣子,楚墨不禁一陣苦笑。
這野蠻妞,還好是生活在太子身邊,否則,誰養(yǎng)得起她?
“住手!光天化日,竟敢調戲良家婦女?還有沒有王法了!”
吃得正起興,酒樓外的大街上,忽然傳來一聲大喝。
緊接著,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和各種叫喊聲。
楚墨正好在靠窗的位置,頭一偏,便看到了街上的場景。
街道中間,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一身白衣。
正立站直,呵斥前面三丈處,一個企圖調戲良家婦女的男人。
而那男人,看著年齡比他大上幾歲,穿著華貴,一看便是世家的公子哥。
“小子,別多管閑事,趕緊滾!”
公子哥冷笑著輕哼,對他的呵斥完全不屑一顧。
“哼,既然被我遇到了,我就必須管!”
青年瞇著眼睛一步不讓,態(tài)度堅決。
“媽的,你小子活膩了吧?上,給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公子哥哼了一聲,一擺手,身后的隨從忽然上前一步,惡狠狠的瞪著青年。
對此,青年依舊神色不變,也跟著一揮手。
“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說話間,竟然不進反退,朝著那幾個隨從迎面而去!
于是……
兩波人,就這么扭打在了一起。
整個大街,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不百姓圍著看熱鬧,卻沒有一人上前幫忙。
“有點意思。”
楚墨輕輕一笑,這是又有新劇目了,不過這回他的身份不是學生也不是跑龍?zhí)椎摹?br/> 而是豪門!當朝太子!
目光,卻一直定格在那白衣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