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冒險公會勞累大半天,王晅源帶公孫思晴回到飛虎府。剛?cè)腴T就碰到了袁伯,王晅源被告知,原詩夢有事找他。他與公孫思晴一起來到客廳。
客廳內(nèi),原詩夢看到王晅源二人到來,臉上劃過微妙的表情。
“娘親!”王晅源直接跑上前,抱住原詩夢。
原詩夢伸手輕敲王晅源的腦門:“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還撒嬌?!?br/> “娘親?!惫珜O思晴緩步上前,對原詩夢恭敬行禮。公孫思晴已經(jīng)是飛虎府的準媳婦,她對原詩夢的稱呼,也已改口。
原詩夢關(guān)切問道:“思晴,你的傷怎么樣了?”
公孫思晴道:“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這得多謝千手毒王前輩調(diào)理。”
原詩夢思索片刻,微微嘆息,畢竟此事終歸是瞞不住的。她對王晅源道:“將府明日招親,這是給你的邀請函?!闭f著,原詩夢將邀請函,放到王晅源手中。
公孫思晴臉上淡然,但她拳頭緊握,聰明如她,自然猜到了部分事情。她與王晅源定親,雖說是一個交易,以她的高傲,卻也難以接受王晅源娶二房或納妾!
公孫思晴淡淡道:“娘親,我略有不適,先回去休息了?!?br/> 原詩夢點頭道:“多休息,好好注意身體?!?br/> 公孫思晴對原詩夢再次行禮后,便離去了。
王晅源心有不解:“娘親,將府招親,這難道是給明心找未婚夫嗎?”
原詩夢輕輕地撫摸王晅源的腦袋:“明日,你去了不就知曉了?”
王晅源納悶道:“可我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了,為何將府還要給我邀請函?”
原詩夢在王晅源的額頭上輕彈一指:“想這么多做什么,好好準備,明日去將府一趟。這戒指里的是禮金,你收好?!痹妷魧⒁幻秲ξ锝溧嵵氐亟坏酵鯐t源的手中。
“哦。”王晅源摸了摸額頭,帶著疑惑離開了。
“我還是先看看小白它們的情況吧。”王晅源尋了個沒人的角落,開啟琉璃珀,直接進入其內(nèi)。王晅源見小白和母鼠安然無恙頓時放下心來,按照時間來算,這母鼠應(yīng)該快生產(chǎn)了。
王晅源將一堆吃食,放在一邊。然后悉心打理了下藥園,順便將母鼠的小窩也重新整理了一番。
忙完后,王晅源深深懶腰。忽然,一道綠影上過,直接粘在王晅源的身上,正是那株奇怪的兩腳嫩芽。這兩腳嫩芽更綠了,看得王晅源竟有些心慌。
“吱吱”小白叫了幾聲。王晅源琢磨好一會才明白小白的意思:“母鼠快要生了,小白不想讓人來打擾?!?br/> 王晅源思考片刻,依依不舍地與小白辭別,帶著那株綠得讓人發(fā)慌的兩腳嫩芽離去了。
王晅源折騰完這一圈后,天色已經(jīng)晚了。王晅源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坐在院落內(nèi),呆呆地看著手里的邀請函發(fā)愣:“為何要邀請我?”
將明心是將府的掌上明珠,按常理來講,他們?yōu)榱思易孱伱妫粫堄形椿槠薜娜藖硐嘤H。這事讓王晅源百思不得其解。
王晅源小時候經(jīng)常找將明心一起玩耍,勉強算得上玩伴。將明心要找未婚夫,王晅源打心底是祝福她的。但不知為何,一想到將明心將成為他人的妻子,王晅源的心里空落落的,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竟隱隱有一股濃濃的醋意。
王晅源狠狠地揉搓著自己的頭發(fā):“我到底怎么了,我都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而且馬上就要成親了,腦子里怎么會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br/> “先去睡覺,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說?!蓖鯐t源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略微清醒后,推開屋門,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床上。
“咦,這松軟的摸起來好舒服。莫非...”王晅源頓時暗道一聲不好,剛想迅速起身,卻已經(jīng)晚了。
“哎呦!”王晅源身上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滾落到地上。方才,他心中有事,心神不寧,竟忘記了公孫思晴的存在。
“毛都沒長齊,還想占我的便宜!你自己打地鋪去。”
被公孫思晴一頓怒斥,王晅源耷拉著腦袋,坐在桌子旁。
自從公孫思晴受傷以來,這張床就被她霸占了。加上二人本就是夫妻,雖然只差臨腳一門,卻也沒有分房的必要了。
前幾日王晅源還能在床角勉強湊活一下,可是今天,他不知為何公孫思晴脾氣有點大。形勢比人弱,王晅源只好找了一條被褥鋪在地上。
王晅源心中有事,難以入眠,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