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密,將天明隱瞞了鹿死草一事。不,這是將天明故意隱瞞,因為他心中不忿!為了家族利益,唯獨他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自然心中不平。
此外,將天明早就對家族內(nèi)的長老怨恨在心,他要趁此機會,好好地報復(fù)一番。為了此次相親,他特地挑選了五位家族觀念極重的長老。
果不其然,這五位長老果然如將天明預(yù)想的一般,自以為是地自作主張,破壞了整個計劃。將天明正好趁此機會,發(fā)泄一通。
“將天明,你敢對家族長老動手,莫非你想背叛家族不成?”長老怒斥。
將天明怒極反笑:“我背叛家族?我不惜以自己的女兒為代價,為家族換取鹿死草,眼看就要成功了,竟被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老東西破壞了!你們可知道后果?”
“什么?”一位長老面色驚慌,牙齒顫抖,“你,你是說鹿死草在那小子的身上?不,這不可能!”
五位長老齊齊地看向?qū)⑻烀?,面如死灰。如果真的是鹿死草,他們可能成為家族的罪人!不,不僅如此,整個家族以后也將無他們?nèi)萆碇?br/> 那被將天明打倒在地的長老,整個人有氣無力地跌坐在地。
將天明背負雙手,氣呼呼地直接離去。他的心里暗暗得意,這五位長老,其實只是他的利用對象而已。
將天明打心底不想將明心嫁給王晅源,他借五位長老之手,狠狠地讓王晅源出丑一番。此舉,實乃一箭雙雕。
走出偏殿,將天明目光深邃,緩步走向大廳,他要在那里等一個人。
王晅源心中憋氣,氣鼓鼓地向飛虎府外走去。
“晅源,你來將府也不和我打聲招呼,就這么不待見我這個姐姐嗎?”
一道柔和聲音響起,王晅源抬頭,來者正是將明月和他的夫君故思遠??吹焦仕歼h,王晅源眉頭微凝,他總覺得故思遠有些神秘。
“明月姐,我...我...”王晅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他畢竟是被長老趕出來的,有些難以啟齒。
“我早就聽爹說,此次相親也邀請了你?!睂⒚髟滦Φ?,“相親結(jié)果如何?!?br/> 王晅源言語支支吾吾,勉強道:“還...還好?!?br/> “走吧,在外面等了這么久,餓了吧,我?guī)闳コ渣c東西。”不容王晅源反駁,將明月拉著王晅源的手,直接向內(nèi)院走去。
這院落內(nèi)鳥語花香,在一棵大樹下面有一張木桌,桌子上擺滿了豐富的飯菜。這桌飯菜還冒著熱氣,明顯才做好不久。
王晅源偷瞄了下故思遠,心中暗道:“這也是在他的預(yù)料之中?”王晅源略微緊張。
故思遠感受到王晅源投來的目光,微笑著點頭。故思遠溫文爾雅,謙遜禮貌,給王晅源留下了一個完美的印象。
王晅源想起了關(guān)鍵時刻,玉佩破碎出現(xiàn)的那防護罩,不由得對故然族多了一絲敬意。王晅源鄭重對故思遠行禮:“多謝那日你贈予的玉佩?!?br/> 故思遠淡淡一笑:“應(yīng)該是我謝你才是,若不是有你幫忙,只怕那兩本古書,與我無緣了?!?br/> 三人落座后,王晅源看著滿桌飯菜直吞口水,早上沒吃什么東西,又在將府外等候了許久,肚子早就餓了。他絲毫不顧形象,狼吞虎咽,吃了個半飽才將速度減緩下來。
“你怎么這么能吃了?!睂⒚髟麓蛉さ?。
王晅源嘆了口氣:“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br/> 將明月微微一嘆道:“你可真能惹事,差點沒把帝都鬧個底朝天。若不是帝蕓公主出手,只怕你麻煩大了。”
王晅源略微驚訝,他知道帝蕓公主幫了他許多,但卻不知后續(xù)情況,便問道:“明月姐,你是不是知道后續(xù)的事情?”
將明月笑著指了指故思遠。
故思遠淡然一笑:“我入皇城時,聽族老談起過此事?!?br/> 將明月見王晅源一臉震驚,便解釋道:“思遠的族老在皇城內(nèi)任欽天監(jiān),深得皇族器重。思遠是下一任欽天監(jiān)的繼承人,所以他可自由出入皇城。”
王晅源終于明白,那枚玉佩不是巧合,而是早在故思遠的預(yù)料之中!王晅源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中震撼:“莫非,他難道能看到未來?”王晅源不由得多看了故思遠一眼,年紀輕輕便可成為欽天監(jiān)的下一任繼承者,絕對不簡單!
故思遠道:“那日五大將軍和三大將神,長跪在皇族大殿門口,直接請罪。他們連跪三日,太子殿下才準許他們?nèi)氲??!?br/> 太子,皇帝親自任命的未來接班人,皇帝的第二子。他極為神秘,很少在人面前出現(xiàn)。關(guān)于他的訊息也不多,但能成為太子,足以說明他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