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光耀之心恭敬地放于永耀圣戒所在的石桌上,它的光芒時隱時現(xiàn),柯洛爾便知道,它已經(jīng)穿梭于各個禁地,去維持卡諾位面的生命。
號稱卡諾位面第一神器的永耀圣戒就戴在柯洛爾手指上,光芒黯然,平淡無奇,若是不注意,可能都察覺不到他的手上有一個戒指。
永耀圣戒解決了柯洛爾長久以來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沒有一個好的空間戒指,老頭做空間戒指的本事倒是不錯,但帕丁城光明女神教會太過貧窮,制作空間戒指的材料也太寒酸,在修為被限制在九級巔峰的情況下,柯洛爾原本戒指的空間不過三個立方,除了一些必備之物外,幾乎也沒有什么剩余。
初代光明神費南迪自是領(lǐng)域強者,化道之后,領(lǐng)域就成了永耀圣戒的內(nèi)空間,在費南迪沉睡期間,雖不能調(diào)動領(lǐng)域的力量,卻可以當(dāng)做空間戒指使用。
將夏千荷喚醒,費南迪就知道柯洛爾的到來,必要涉及一些大因果之事,沒有必要讓夏千荷也牽扯其中。
目光被石桌上跳動的黃金心臟所吸引,濃郁的光明讓夏千荷陶醉其中,贊嘆不已:“這就是神器嗎?但永耀圣戒不應(yīng)該是個戒指嗎?為什么會是一顆心臟。”
柯洛爾將手指在夏千荷眼前晃了晃:“這才是永耀圣戒,石桌上的是替代永耀圣戒的神器——光耀之心?!?br/> 一絲尷尬從夏千荷的俏臉上流過,她也沒想到,永耀圣戒的賣相竟是如此不堪,看起來就像是在路邊攤買來的小孩玩具,而且,柯洛爾的修為好像也沒有猛增到圣級巔峰。
輕觸了一下柯洛爾的手指,夏千荷蛾眉緊皺,她并未感知到與永耀圣戒的聯(lián)系,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會不會是一些神器的考驗?而我們找錯了,我感受不到永耀圣戒的召喚。”
感受不到才對!永耀圣戒的召喚來源于費南迪的精神鏈接,在各禁地穿梭之時,他希望后人能找到他,自不會將精神鏈接斷開,可現(xiàn)在,他陷入了沉睡,與夏家后人再無什么聯(lián)系可言。
虛幻女子,大魔神,初代光明神,涉及的因果何其龐大,一旦沾上,就是歷經(jīng)萬劫也難以超脫而出!就算他告訴夏千荷有危險,夏千荷也會不顧一切地與他共同承擔(dān),陷入愛情中的女孩是盲目的,何況柯洛爾還能填補夏千荷內(nèi)心最缺失的東西——安全感。
沒辦法,只得先糊弄過去,當(dāng)務(wù)之急是回歸帕丁城,作為位面禁地的匯集之處,如果要出現(xiàn)足以危及全位面的禍?zhǔn)?,帕丁城必是首?dāng)其沖。
“你聽我說,有些事情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你要相信……”
話音未落,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柯洛爾,而璀璨寶庫與光暗祭壇之間的界限居然開始模糊。
“我果真沒有看錯人,柯洛爾,你還真得到了永耀圣戒,而且也如我所料,經(jīng)過魔王氣息幾萬年的腐蝕,永耀圣戒已不復(fù)昔日榮光,感謝你。”
路知非?竟是路知非?可驚恐之獸所在之地,與光暗祭壇至少有幾萬里之遙,他是如何將意念傳送至此?
柯洛爾與夏千荷被璀璨寶庫排斥回了光暗祭壇,卻發(fā)現(xiàn),無論是選手,觀眾還是在場的各國圣級,皆是如臨大敵,在光暗之球上,撕開了一道比祭壇還要大上幾分的空間裂隙,而后又從中擠出來一個龐然大物——驚恐之獸。
見到驚恐之獸,以南落塵為首怒濤帝國眾海族,竟是半跪于地,齊聲歡呼道:“恭迎圣獸!”
將惡獸榜上兇名遠揚的怪獸驚恐稱之為圣獸,就算是瞎,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在場資格最老的浪德飛更是怒斥:
“南落塵,你們怒濤帝國竟是如此墮落嗎?怎敢與恐章邪神為伍?”
恐章邪神又是什么東西?難道不是驚恐之獸嗎?而且相比于柯洛爾所見,驚恐之獸的體型至少也放大了數(shù)百倍,恐怖的邪氣讓諸多圣級皆難以抵抗。
幸好,柯洛爾倒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辰藍公主和寒冥宗的大小姐在此,她們應(yīng)該知道其中的隱秘。
然而,當(dāng)柯洛爾去詢問二女時候,她們卻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讓他倍感驚異,還是一個巨鯨戰(zhàn)士化解了尷尬:
“駙馬爺,三萬年前,大漩渦形成之時,恐章邪神便憑空出現(xiàn),海族的先輩與它廝殺了近一年,才將其擊敗,不過還是讓它逃掉。
此戰(zhàn)被稱為海族的自由戰(zhàn)爭,自此海族才建立了文明,這是所有海族小時候都會聽的故事,來確保海族不會忘記恐章邪神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