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路早就有人將雪掃開,路邊被掃開的積雪堆得高高的,人走在中間,頗有種入畫感。
一路上都沒有什么人,想來很多人都沒起床。
蕭真只覺的手一暖,韓子然突然間竟?fàn)科鹆怂氖帧?br/> “你干什么?”蕭真想甩開,不想韓子然卻握得牢。
韓子然的耳根子泛紅:“我們是夫妻,自然可以牽著手走路的?!?br/> “我不喜歡牽著手走路?!?br/> “習(xí)慣就好了?!表n子然輕道。
“放開。”
“可以不放嗎?”
“不能?!?br/> “不放?!?br/> 蕭真:“………”一會,她無奈的道:“韓子然,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你很了解我以前嗎?”
當(dāng)然,以前的你涼薄到近乎冷血,這話,蕭真自然無法說,若說什么前世今生的,說不定韓子然把她當(dāng)作妖孽跟村人說了,到時她就是被火燒死的命啊。
蕭真只得沒好的道:“不了解。”
“你不需要了解以前的我,了解現(xiàn)在的我,未來的我就好了?!币娛捳娌辉倬芙^他的牽手,韓子然嘴角偷偷上揚,只是在觸摸到蕭真粗糙的手時,他的黑眸隨之黯淡了下,娘子小時候定是受了很多的苦吧,性子才會這般的獨立,日后,他要加倍的珍惜她才好。
甘霖鎮(zhèn)是個大鎮(zhèn),再加上大年初一,人多可想而知了。
蕭真沒看其它的,直接走進(jìn)了一家首飾店。
“歡迎二位。這位姑娘是帶著弟弟來買首飾嗎?”店掌柜立馬迎了出來,大年初一的第一單生意,他自然是滿心歡喜的迎接。
“是。”
“她不是我姐姐?!表n子然和蕭真異口同聲。
掌柜的一愣,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轉(zhuǎn),什么意思?
“他是我弟弟?!?br/> “她是我娘子?!?br/> 蕭真和韓子然對視,一個擰眉帶著不滿,一個倔強的回視。
“二位真是調(diào)皮,”掌柜笑著開心:“不管是姐弟還是夫妻,來者都是客,不知二位今天要來買些啥呀?我家店里的東西不管是翡翠還是金銀,可都是最最上乘的?!?br/> “我給我娘買副玉耳環(huán),掌柜有好的推薦嗎?都拿出來給我看看。”
“有有有,”掌柜忙拿出了幾款最新的:“這些是過年前剛從京城運來的,都是今年會流行的款式,您看看?”
蕭真拿起了其中一副翡翠細(xì)細(xì)詢問。
韓子然在一旁聽著,目光一直落在蕭真身上,看著她問得那般細(xì)致,與平時的大咧倒是完全不同,一會,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蕭真的耳上,蕭真竟然沒有穿耳洞,只要是姑娘家,有的一生下來就被父母去穿了耳洞,有的會在十歲左右就給穿。
這個女人不僅沒有耳洞,身上連個佩件也沒有,太干凈了。
此時,蕭真已與掌柜談好價格,將一塊雖是中等但成色已頗為不錯的翡翠耳環(huán)買了下來。
“這里有你喜歡的嗎?”韓子然突然問道,見蕭真要回答,他又忙說:“看一眼再回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