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會負責的?!?br/> 陸修衍是這么說了,但梁然卻沒有半點松氣的樣子,“誰稀罕你負責!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你這個混蛋!我是你弟弟的同學??!發(fā)生這種事,你難道不應該把我送回家的嗎?你竟然做了禽獸才會做的事情!”
梁然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后,又放聲大哭了起來。她邊哭著邊站起了身,將丟在一旁的行李袋撿起來,很快就跑出了房間。
陸修衍追出去的時候,梁然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他整座別墅里里外外找了幾遍,最后才發(fā)現(xiàn)梁然躲到了二樓的催眠室里去了。
他打了電話讓度假中心的管理處將備用鑰匙送過來。管理處大約又調度了好一會兒,陸修衍已經(jīng)站在門外大半個小時了,沒等到送鑰匙的管理處,卻等來了一輛政府車牌號的奧迪車。
從車上下來的沈江橋沉著一張臉,很快就走到了陸修衍面前,“然然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沈江橋在政府部門擔任要職,且手中權力頗大。平時對陸修衍一眾小輩雖然親切有加,但此時他嚴肅著一張臉,陸修衍自然感到十分壓迫。
而陸修衍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沈江橋說明自己和梁然之間的事情,此時也只能沉默著將沈江橋請進了別墅。
沈江橋剛進來,度假中心管理處就將鑰匙送過來了。陸修衍于是就拿著鑰匙,帶著沈江橋去了梁然躲著的催眠室。
打開房門的一瞬,撞入他視線里的梁然,坐在墻角,縮著身體,雙手抱膝,臉深深埋著,肩膀似乎還在微微地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