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梁然的央求下,季帆答應(yīng)做陸修衍一個月的護工,替她承擔(dān)陸修衍的護理責(zé)任。
季帆本身沒什么護理知識,陸修衍當(dāng)然明白這一點。讓他過來,不過是想拆散他和梁然而已。
“你去浴室?guī)臀曳潘乙煤门輦€澡。”剛進門,陸修衍就對跟在自己身后的季帆命令道。
季帆也是從小被伺候長大的少爺,哪里能吞得下被人使喚的氣,但又想到,如果不把陸修衍伺候好,他再去招惹梁然,也是麻煩。
于是,不滿歸不滿,季帆也得乖乖去為陸修衍放水。
水放好后,他出來喊陸修衍進去泡澡??蛷d里沒人,于是他摸進了臥室,站在門口,就看都陸修衍將脖子上的石膏保護帶拿了下來,右手與左手正配合著在衣柜里拿衣服,一點都沒有骨裂的病人該有的小心翼翼。
季帆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他沒有一下子就想到陸修衍的骨裂有可能是假的,他以為是陸修衍的手快痊愈了,所以才能夠活動自如。
“修衍哥的手快好了吧?”
季帆這么一問,陸修衍剛伸進衣柜的右手,霎時有些頓住了,而臉上則閃過了十分微妙的神色,并很快斂去。
陸修衍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笑,不動聲色地換上了左手,將東西拿出來后,再慢慢地將衣柜門關(guān)上。
季帆見他如此詭異,當(dāng)即就走到了他面前,仔細地端詳起了他打著石膏的手臂,“我剛才看到你用這只手拿東西了,看上去一點不影響生活,你要我做你的護工,該不會是想故意折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