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易白語氣緩和了下來,伸出手輕輕摩挲著蘇輕語小巧的下巴,說道:“還吃醋呢?我跟珊妮沒什么的……”
想著地下停車場里,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蘇輕語頓時覺得有些惡心,而如今陸易白竟然還能一臉平靜的要求她,將這件事當(dāng)做從來也沒發(fā)生過。
蘇輕語解開系在身上的安全帶,一把將車門推開,頭也不回的朝著對面的街口走去,那里有出租車停在路旁等待生意。
……
回到顧凝的住處,蘇輕語站在門口按了許久的門鈴,顧凝才趿著拖鞋出來給她開了門。
見蘇輕語一身名牌的站在門前,顧凝沒好氣的的說道:“怎么?是不是急著回來取行李,跟陸易白搬回愛巢去啊?”
面對顧念的諷刺,蘇輕語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顧凝,如果你不愿意我繼續(xù)住在這里,我明天就可以搬出去……”
蘇輕語快速的換好了拖鞋,繞過顧凝,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顧凝愣了愣,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趕忙追了上去,問道:“你沒和陸易白和好?”
“……”蘇輕語沒有回答。
……
警察局里。
幾個警察威嚴(yán)的面孔下,幾個地痞一樣的小流氓,正雙手放在腦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蹲在角落里,不時的還傳出警察的一兩聲怒斥:“都給我老實點,別亂動!”
當(dāng)然,這樣的情景里,并不包括景淳。
景淳正翹起二郎腿,懶散的坐在一旁角落的椅子里,一臉的頹然。
即便警察根本不相信左正淵是他外公,但至少他打電話給左君洐時,他們還都是在場的。
景淳除了享受到了一把椅子的“優(yōu)等”待遇外,的確沒人過來對他進(jìn)行象征性的審問,都任由著他姿態(tài)散漫的坐在那里。當(dāng)然也有警察上前,遞給了他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