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內(nèi),靠著墻壁擺著各種各樣的槍支,地上還摞著二三十箱彈藥箱,在角落里還有一臺簡易的銑床,旁邊放著一堆各種工具,還有一些槍支的零件。
邢烈淡然的說道:“這些東西,都是老頭送給我的。”
肥鼠一愣,緊接著說道:“你師父?”
邢烈點(diǎn)頭:“你知道的,那老頭當(dāng)過兵,參加過越戰(zhàn),參加過抗美援朝?!闭f完手腕一翻,指縫夾著一把半指長,也就一寸寬的小刀。
肥鼠看到邢烈指縫中的小刀就是一縮脖子,嘀咕著說道:“有刀一寸斬仙客!”
邢烈手腕一翻,刀瞬間消失:“這把刀是老頭傳給我的,當(dāng)年他用這把刀殺敵無數(shù)。”
肥鼠喉嚨滾動了一下,邢烈繼續(xù)自言自語的說著,“上個世紀(jì)九十年代初,這些武器都是老頭趁著蘇聯(lián)老大哥分家時弄來的。雖然都已經(jīng)老掉牙了,但經(jīng)過我的改裝,用來殺雞殺狗還是沒啥問題的?!闭f完拿起一支顯得很粗糙的狙擊步槍,“這是蘇聯(lián)的v-94,12.7毫米大口徑狙擊步槍。不過我只留下的槍管和彈夾,其他的部件全都是我自己手工打磨的。有效射程6800米,能輕易穿透80毫米的裝甲鋼板,有能力摧毀重型裝甲車……還有,槍里裝有雙膛直角v形制動器,可以減少百分之七十的后坐力??梢哉f這支狙擊槍是世界上獨(dú)一無二,也是威力最大的?!?br/> 說到這邢烈嘆了口氣:“只是還有一個缺點(diǎn)無法解決,開槍的時候,從制退器噴出的氣流會在狙擊手附近卷起大量塵土和松散顆粒,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br/> 如果一個普通的狙擊手用這種改裝的狙擊槍,即使后坐力減少百分之七十也受不了。尤其是制退器揚(yáng)起的煙塵,一開槍就會暴露位置。但對于一名狙擊高手來說,這樣的缺點(diǎn)并不是太大的問題。
肥鼠眼熱的把槍搶過去,接著手就是一沉,最少得有30公斤:“這么重?”
邢烈嘿的一笑:“有時間試試槍?”
肥鼠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還是算了,這種槍我可駕馭不了,不要把自己弄傷了,那就太劃不來了。”
邢烈找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皮兜,把狙擊槍拿過來,拔下彈夾,雙手一陣快速閃動,短短十幾秒,狙擊槍被拆成了零件裝進(jìn)兜子里。接著又打開兩個彈藥箱,其中一箱全是12.7毫米的機(jī)槍彈,另一箱是手雷。
邢烈把子彈一個一個壓進(jìn)彈夾,然后抓起幾枚手雷隨手扔進(jìn)兜子里,傳來一陣金屬的撞擊聲。
肥鼠嚇得臉上肥肉一陣抖動,臉色蒼白的喊道:“喂,你慢點(diǎn),我可不想被炸死!”
邢烈沒有搭理他,又拿起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檢查了一下彈夾,扔進(jìn)了兜子里,然后拉上拉鏈,拎起兜子說道。
“走吧!”
雨下了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雨勢減小,風(fēng)也停了,但天上依然烏云滾動,電蛇狂舞,雷聲陣陣。
邢烈站在店外路邊,仰頭看著烏蒙蒙的天空,任憑雨點(diǎn)抽打在臉上身上,輕聲說道:“看來雨暫時停不了了。”
肥鼠站在邢烈身邊,皺著眉頭說道:“要是這樣下個兩天,恐怕大凌河就要危險了!”
邢烈嘆口氣,打開車的后備箱,把兜里扔進(jìn)去,傳來咣當(dāng)一聲大響,肥鼠嚇得向后退了好幾步,“你能不能輕拿輕放,即使不被你弄響了炸死,也得被嚇?biāo)??!?br/> 邢烈嘿的笑了一聲:“上車!”
肥鼠一步竄過去,拉開車門坐在駕駛位上,“還是我來開吧,心里有底。”
天馬娛樂城,是凌河縣唯一一家集洗浴、餐飲、娛樂為一體的娛樂場所,可以說天馬在整個錦川地區(qū)都很有名氣,除了豪華的設(shè)施之外,只要你想玩,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而天馬的老板也是很多人愿意巴結(jié)的,他就是盧俊,縣常務(wù)副盧長利的兒子,所以這里的生意非常好。
天馬娛樂城只有五層,在頂層一間超大的豪華辦公室內(nèi),盧俊陰沉著臉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他對面沙發(fā)上坐著兩個年輕人,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jì),一個皮膚黝黑,長得五大三粗,他叫邱建凱,是凌河鎮(zhèn)鎮(zhèn)書記邱高雄的兒子。另一個比較瘦小,腦袋長得很有特點(diǎn),下巴很圓但腦瓜頂卻有些尖,很難用言語形容這個奇葩的腦袋。而他的皮膚很白,有一種病態(tài)的白,不過他的眼睛不小,只是眼神卻總是來回飄著,好像永遠(yuǎn)沒有焦點(diǎn)。這個家伙叫夏晨,是現(xiàn)在代l縣公安局局長夏鴻郎的兒子。
這兩個家伙是盧俊最忠實(shí)的狗,被稱為黑白無常。當(dāng)然了,不管是邱高雄還是夏鴻郎,都是盧長利一手提拔起來的。
夏晨笑著說道:“盧少,那個家伙的身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叫邢烈,是凌西村的,還是什么狗屁的大學(xué)生。我估計他是念書念傻了,居然敢跟你搶女人?!?br/> 一提到女人,盧俊的整張臉都扭曲的變了形,隱藏在鏡片后的眼睛閃著戾氣:“我一定要讓他死!”
夏晨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陰森森一笑:“一個鄉(xiāng)巴佬而已,弄死他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讓他死的太干脆沒有什么意思,正好我們好久沒有找到好玩的玩具了,這一次可以慢慢玩,讓他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br/> 盧俊眉毛一挑,哦了一聲:“說說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