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干了一瓶酒,氣定神閑,臉不紅心不跳。
他淡淡地看著其他的男同學。
“還有誰?”
眾多男同學面面相覷。
他們受了云海之托,想在酒席上灌醉葉開。
可是誰能想到,蘇淺月的這個廢物老公,酒量如此了得。
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同學咬牙站了出來。
“葉先生好酒量,我來和你喝?!?br/> 大家都走入社會五年多,平時應酬,少不了觥籌交錯。
這一群人,酒量都不差。
葉開淡淡一笑,向蘇淺月招了招手。
“今天我難得有興致,想寫幾個字,你讓酒店給我準備筆墨紙硯。”
蘇淺月點了點頭,匆匆而去。
男同學見葉開不理會自己,知道他看不起自己。
他咬了咬牙,抬起一瓶五糧液,咕咚咕咚往嘴里灌酒。
這一次,這個男同學一口氣喝完,沒有丟丑。
他酒意上涌,瞪著葉開。
“你怎么不喝?慫了嗎?”
葉開哈哈一笑,淡淡地看著這個男同學。
“奴顏媚骨之輩,不配和我喝酒,我請一個千古第一風流人物,與我對酌?!?br/> 蘇淺月匆匆而來,身后跟著兩個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打開三尺宣紙,掛在墻上。
葉開抓起酒瓶,一口喝干,然后接過蘇淺月遞過來的墨筆,開始在墻上寫字。
眾人見葉開忽然寫起字來,都無比驚詫。
只見他右手執(zhí)筆,墨跡宛如長槍大戟,狂亂飛舞,又似有萬千金戈鐵馬,虎狼呼嘯奔騰其中。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br/>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br/> ……
寫了兩句,葉開回頭,看著眾人,長嘯一聲。
“認得李太白嗎?這天地之大,只有他配與我喝酒,你們,不配!”
他說著,隨手取過一瓶五糧液,一飲而盡,酒水淋漓。
眾人面面相覷,云海瞪著其中一個男同學,冷冷喝了一聲。
“趙華山,你上!”
一個矮胖的男同學走了出來,同樣抓起一瓶白酒,往嘴里灌。
不過,他剛剛喝了一小半,突然哇的一聲,酒水穢物噴了出來,身子軟癱在地上。
葉開哈哈大笑,極盡不屑之意。
隨即,他又開了一瓶酒,咕嘟咕嘟一飲而盡。
他手中的墨筆,始終沒有停下,一筆一劃,縱橫睥睨。
眾人越看越是驚心,葉開已經(jīng)干了四瓶五糧液,算起來已經(jīng)足足喝了四斤。
最重要的是,他依然在寫字,一筆一劃,筆法森然,絲毫不亂。
就憑這一手好字,如此酒量,在場的人,的確沒有人配和他喝酒。
云海的臉色黑得宛如鍋底,又叫人和葉開拼酒。
轉(zhuǎn)瞬之間,十余個男同學全都醉翻在地,狼狽無比。
而葉開十幾瓶烈酒下肚,卻依然沒有半點醉意。
他乃國術(shù)宗師,氣血強大,如龍如象。
別說這點酒精,就算是毒藥,也奈何不了他。
蘇淺月呆呆地看著葉開。
她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才氣縱橫,傲視天下的男人,自己竟然如此陌生。
云海看著葉開,咬牙,將那粉末狀的東西倒入一瓶酒中。
他同時拎著兩瓶酒,到了葉開的面前。
“我來和你喝?!?br/> 葉開的將進酒,已經(jīng)寫到了末尾,聞言冷笑一聲。
“你憑你這暗中下藥的鼠輩,也配和我喝酒?”
他說著,突然一把抓住了云海的脖子,把他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