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還在那里擺譜,你算什么東西!老子現(xiàn)在就廢了你,看你還怎么裝?!?br/>
裴太龍大吼,直接出拳,打向周虛。
一記沖拳力量極大,拳力磅礴澎湃,如有萬鈞之力。強(qiáng)大的力量,不亞于成年東北虎的全力擊打!
若是被這拳打中,哪怕是周虛也得非死即傷。
祖景倫、祖景炎紛紛心中贊許,不斷點(diǎn)頭,佩服裴太龍的力量。
在煉氣境界,能夠有如此力量,足以自傲。
“呵呵,華而不實(shí),有力而無形?!?br/>
周虛淡然輕笑。
“讓你見識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
猛然甩出左臂,周虛連帶著左腿、左胯、左背、左肩一起奮力擺動,左臂如同鞭子一般向前抽去!
這并非是伸臂出拳,而是將手臂化作鞭子甩出。
嘭!
周虛的左拳打在裴太龍的右拳上,兩股巨大的力量相互撞擊,沉悶的聲音震得所有讓人胸口動蕩。
“這!你!”
裴太龍?bào)@恐地捂住手臂,手臂上傳來的巨力居然將他擊退數(shù)步,裴太龍疑惑地盯著周虛。
在力量上,自己居然輸給了周虛,這怎么可能?周虛這一拳,力量居然恐怖如斯!
周虛的身材明明比自己瘦弱許多,而且境界也不如自己,怎么可能爆發(fā)出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
“呵呵,我還沒用力,你居然就不行了,無趣。”
周虛淡然輕笑。
凌菲菲驚訝不已,喜上眉梢,想不到周虛居然能夠硬撼裴天龍。
程縉的表情冷若冰霜,怒視周虛,同樣難以置信。
裴太龍是他們滄源市這次帶去太行山的最強(qiáng)年輕一代修真者,算是滄源市的底牌。
但是現(xiàn)在裴太龍居然被周虛擊退,以煉氣境界的肉身力量竟然無法壓制筑基境界大成的周虛!
裴太龍這還怎么作為底牌?這樣的底牌還如何拿得出手?
程縉面色陰沉,冷哼轉(zhuǎn)身,攢眉苦臉。自己叫來的人居然被周虛反制,程縉頓感顏面盡失。
周虛淡然轉(zhuǎn)身收手,不屑道:
“原來只是這點(diǎn)實(shí)力罷了,居然還敢來挑釁,真是可笑。若是我有你到了你這境界,卻只是這點(diǎn)力量,都沒臉活下去?!?br/>
裴太龍咬牙切齒,氣得嘶吼咆哮。
“小子,再來!”
“夠了!”
程縉忍怒冷哼,面色陰沉,轉(zhuǎn)身離開。
裴太龍咬牙切齒,他不信周虛能夠在力量上強(qiáng)于自己,剛才一定是失誤導(dǎo)致!但是程縉的話,自己不得不聽,只能憤憤然推開。
凌菲菲激動地走到周虛面前,贊許:
“想不到你居然這么厲害呀?剛才我以為你會被裴太龍打敗,擔(dān)心死了?!?br/>
周虛淺笑,開玩笑道:
“擔(dān)心?凌小姐,若是你真的擔(dān)心我,就不會把握當(dāng)做擋箭牌了吧。”
“你!”
凌菲菲微嗔,不滿周虛這么氣人,居然如此直言直語。
好歹自己也是女生,周虛就算對自己沒感覺,也要讓著點(diǎn)吧?剛才程縉來騷擾,周虛不主動站出來驅(qū)逐也就罷了,還嫌棄自己把他當(dāng)做擋箭牌很麻煩,真是氣人。
嘟嘴不悅,凌菲菲轉(zhuǎn)身假裝不再理會周虛。
周虛嘆了口氣,再次開口淡淡道:
“不過給你當(dāng)擋箭牌,也不是什么好處都沒有。至少那些更煩人的蒼蠅知道了我的實(shí)力,不會再來肆意招惹?!?br/>
看向其他市的修真者,周虛露出滿意的笑容。
展示了一部分實(shí)力,其他修真者知道了周虛的厲害,自然不敢再來挑釁找死。
“哼,所以說給本大小姐做事,肯定有好處的!”
凌菲菲回嗔轉(zhuǎn)喜,嘻嘻笑道。
凌建元莞爾,難得看到女兒笑得如此開心。
“滄源市和蓬萊市的人,趕緊上飛機(jī)!給你們一分鐘的時(shí)間,耽誤了航班,自己想辦法?!?br/>
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手舉平板電腦,高聲大喊。
“快走了,先上飛機(jī)!”
凌菲菲拉著周虛的袖口,大步跟過去登機(jī)。
飛機(jī)上,周虛一人獨(dú)坐,閉目養(yǎng)神。
飛機(jī)很快起飛,程縉看向周虛的方向,把身邊的青年拉過來耳邊低語。
青年點(diǎn)頭,露出心領(lǐng)神會的微笑,大步離開
片刻之后,青年舉著一杯紅酒,路過周虛,突然假裝摔倒。
“哎呦!”
青年“狼狽”地踉蹌,演技極其尷尬,就算四歲孩童都能看出這是假摔。
紅酒從瓶口潑灑而出,正巧濺在周虛的衣服上。
一身白色休閑服就這樣被紅酒打濕,顯得極其狼狽。
周虛依舊在閉目養(yǎng)神,仿佛絲毫沒有在意。
凌菲菲大怒,猛然起身,看向程縉。
“程縉,你太過分了!”凌菲菲怒火中燒。
程縉想要騷擾自己,凌菲菲懶得搭理,這都是自己和程縉之間的事,與周虛何干?但是程縉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周虛的麻煩,屬實(shí)過分。
程縉站起來,淡淡道:
“凌小姐,這你就不對了,怎么突然就說是我太過分呢?沒錯(cuò),那位腳下不穩(wěn)的兄弟的確是滄源市的修真者,但這又能如何?他只是絆了一跤而已,只是意外罷了,與我程縉何干?”
“至于周虛兄弟的衣服被打濕,這同樣也是意外。而且在我看來,這根本無妨。他的衣服還沒半口紅酒貴,被紅酒打濕,又有何妨?”
程縉得意微笑,反而從容鎮(zhèn)定。
多次挑釁,程縉像是跟周虛杠上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所有人都沒有再說話,當(dāng)事人都沒表態(tài),他們多說無益。
周虛緩緩起身,不緊不慢地脫下上衣,露出精健的肌肉。
凌菲菲頓時(shí)臉紅,趕緊坐下,不敢看向周虛。
面無表情地走到程縉面前,周虛傲然俯視,右手開始微微用力。
“呵呵,小子,你想如何?”
程縉得意冷笑,不信周虛敢在這飛機(jī)上和自己動手。
自己可是程家的少爺,雖然此次只他一人帶隊(duì)兩個(gè)程家修真者,但就算是滄源市的修真者協(xié)會會長也要給三分薄面?,F(xiàn)在更是在飛機(jī)上,程縉不信周虛敢對自己動手。
周虛冷笑,猛然揮手,一巴掌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