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房間下方埋著一座玉礦,不然又豈會不讓下人們進入?!?br/> “你想多了,那是因為他房里藏了人?!?br/> “藏人?不會是......”喻子曄覺得自己仿佛發(fā)現(xiàn)了驚天秘密,急忙閉上嘴在蘇蓁耳旁輕聲問道,“該不會真如你之前猜測,是太子哥哥吧?”
蘇蓁尬笑,“人家管家都說了,是故人來訪。”
“那沒準兒是他們瞎編的呢?”
“應該不至于,那不是太子的氣息?!?br/> “你狗鼻子吧?這都聞的出來?”喻子曄在她身上聞了聞,只有一股香氣,“哇,好香!你怎的像個小姑娘,還涂抹香粉?!”
“邊兒上涼快去!你才抹香粉呢!”蘇蓁將他腦袋推開,“太子所用的龍涎香為皇家貢品,不難辨認,可屋中人身上藥味居多。”
“藥味?那不如我讓磬玄盯著他們?”
“不必了,顧昀舒應該不是兇手?!?br/> “又是看面相?”
“猜的,顧昀舒既然讓我們去查徐家,說不定那邊真有秘密等著我們挖掘。先前我曾派了一批人以各種身份混進官家府邸中,除了一大堆隱秘之事外,還沒有重要消息傳出?!?br/> “他們如今都處于蟄伏期,像是在刻意忍耐?!?br/> “先等等看,我已經(jīng)讓末昇去搜集徐林的罪證,即使我們找不到真兇,最起碼也先盡可能的幫糖魚一把。徐林越臟,他的罪名就越輕?!?br/> 即便他們抓不到真兇,也可利用流言蜚語把唐吟琛強行洗白,逼迫朝廷恕其無罪。
“嗯?!?br/> 這時,幾名在路邊小攤兒買菜的婦人圍成一圈兒,悄聲嘀咕議論。
“唉,最近也不知怎么了,這前些日子丟的那些孩子尚未找到,又連續(xù)發(fā)生幾宗命案,官府找到了線索也不審理?!?br/> “不是不是!聽說都鬧上金鑾殿了,不過皇上不相信那個人是兇手,讓接著查?!?br/> “你們說的可是太尉家公子?聽說他是為了爭紅樓女子,才一怒之下把人殺了。說好聽點兒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不好聽了就是仗著自己父親,藐視王法。像這種人,真的該死!”
“噓...小點兒聲,我告訴你們,聽我家那口子說,皇上是懼怕太尉手里的兵權。要真確認那唐吟琛是兇手,說不定太尉還會用兵權或者戰(zhàn)功保自己兒子一命。畢竟他年紀大了,就這么一個兒子,好不容易養(yǎng)這么大,就這么死了那得多可惜??!”
“一群膏粱子弟瞎胡鬧出人命,讓自己父親收拾爛攤子,這種兒子可真是白眼兒狼?!?br/> “喲!這些話可不敢亂說呀!被官府的人聽見是要殺頭的!都散了吧!”
等那群婦人散去后,蘇蓁和喻子曄對視一眼,后者皺眉,“剛剛她們好像說,有許多孩子丟了?”
“對,子曄,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跟我們查的事情有關?”
“我只是忽然想起,我爹前兩日上朝回來,我偷偷聽聞先前山洪爆發(fā),山間露出了許多孩子的尸體,其中多數(shù)為嬰孩。未免引起百姓恐慌,官府直接隱瞞了此事,不過如今看來是瞞不住了。”
不知為何,蘇蓁眼皮狂跳,心中總有些不踏實,“那些孩子的尸體現(xiàn)在在何處?”
“刑部停尸房。”
“走,去看看?!?br/> “不去徐家了嗎?”
“我們現(xiàn)如今跟糖魚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覺得徐家會讓我們進去?還不如夜探他們家來的靠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