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楫搖了搖頭,鐘鴻雁說的陷阱是獵殺不**何的余地,而他們要做的陷阱是傷而不殺,不是自己心慈手軟,而是戰(zhàn)術(shù)。
“不,過膝蓋剛剛要,我要的是傷敵而不是殺人!”趙楫解釋道。
“為什么?”
鐘鴻雁有些不理解以絕后患不是更加的好嗎?
“兵法不是一味地殺伐,有的時候傷敵為上策,有的時候殲敵為上策,有的時候甚至放也是一種上策,因時而異,因地而異,因人而異,必須要變通,不能一味的殺戮!”
趙楫說道。
鐘鴻雁雖然說是鐘帥之女,熟讀兵書,可還沒有靈活運用,兵法千變?nèi)f化,唯有如此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敵眾我寡,他們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決不能使用最極端的手段,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在一瞬間全部殲滅。
不然困獸猶斗,非死即傷。
一旦徹底激怒對方,處境會對他們非常的不利。
他要的是傷敵,見到有人受傷,必然會減緩他們的行動速度,而且會派出一部分人招呼受傷的人,如此一來就給他們一個周旋的機會。
趙楫解釋完,鐘鴻雁也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興,你去找一些木棍過來!”
“好!”
楊再興立即按照趙楫的要求去找一些木棍。
“勞煩鐘姑娘幫幫忙!”趙楫將木棍遞給鐘鴻雁,按照自己的要求截斷,在一段削出利尖出來。
“趙楫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
鐘鴻雁幫著趙楫將木棍截斷,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看向趙楫,趙楫也看向鐘鴻雁,好奇自己到底忘記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趙楫詢問道。
“當然是敵人,敵人在我們的前面,我們在他們后面布置陷阱你覺得這符合常理嗎?”鐘鴻雁像是恍然大悟,覺得他們現(xiàn)在做的事情就是一個無用的事情,他們往前走,他們和敵人交手也是在前面,而不是這里。
趙楫笑了笑,韓朝和楊再興也笑了出來。
見到三人臉上洋溢著笑容,鐘鴻雁有些詫異,難道自己說的不對嗎?
“有什么好笑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鐘鴻雁倔強的問了一句。
“很對!”趙楫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認同鐘鴻雁的話。
“那你怎么還要笑?”
“鐘姑娘也是將門出身,應(yīng)該是熟知兵法!”
“沒錯!”鐘鴻雁點了點頭,這一點趙楫說的沒錯,鐘鴻雁從小受到種師道的熏陶,又是耳融目染的對兵法非常的癡迷,古往今來,不少兵書都被自己閱覽過,也經(jīng)常和府中將領(lǐng),跟種師道談?wù)摫ā?br/> 但是自己現(xiàn)在說的事情跟趙楫說的自己知不知道兵法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他們的目標是什么嗎?”趙楫問道。
“當然是你了!”鐘鴻雁指著趙楫,對方的目的非常的明顯,那就是趙楫。
“沒錯,既然他們的目標在這里,那你覺得他們會不會來這里?”趙楫反問道,自己就是一個誘餌,如果敵人不過來,趙楫也可以用自己慢慢的將他們騙過來。
“明白了!”
鐘鴻雁點了點頭,心說自己怎么就把趙楫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