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里有事,忙到晚上才,只能厚著臉皮說,欠下的更新一定會補的,但是這兩天累得實在提不起力氣,親們?nèi)菸揖徱惶彀?,愛你?br/> =======》《=====分割線=====》《=======
荷花毫無防備就被人扛上了肩頭,遠遠地見博榮一邊喊一邊追了,剛想開口呼救,被人用個浸濕的帕子捂住了口鼻,眼皮一沉就失去了知覺。
博榮一口氣追了好幾條街,但是前頭的人跑得又快又靈巧,扛著荷花在人群里東鉆西竄的,他越落越遠,最后連那人的身影都找不到了。
他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胸口憋悶得發(fā)緊,一想到荷花被那些人搶走,不還能不能找,就更是覺得心窩子里像是被人戳了幾十刀,疼得他幾乎背過氣去。
但是這會兒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得趕緊先找到祝然后去官府報案,他抬頭看看周圍,已經(jīng)追到了不認識的地方,找人問明了方向,一路跑著。
祝這會兒已經(jīng)采買完,在路邊的小飯館兒里喝茶,打算等博榮和荷花點兩個小菜吃飯,然后去賣了回家。
她正跟跑堂的打聽哪里有賣冰水的鋪子,就見博榮氣喘吁吁地跑進來,眼淚糊了一臉,嘴唇抖了幾下道大姑,我、我把荷花丟了”
祝聞言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起身一把抓住博榮問你可找清楚了?是不是她貪玩走去路邊看了?”
博榮一個勁兒地搖頭,半晌才說出囫圇話來道荷、荷花就站在我面前,結果有個人撞倒了我,搶了荷花就跑,我、我看他似乎拿了帕子捂住荷花的口鼻,荷花就趴在他肩頭睡了似的,我、我追出去好幾條街也沒追上,街上人太多就、就跟丟了……”
他說罷蹲下身子,痛苦地抓著的頭發(fā),嚎啕大哭道這可咋整,我把給丟了,我回家咋見爹娘啊……”
祝聽說是被搶走的,這下連半分僥幸都沒了,饒是她平素堅強干練,也都是牙齒打顫,腦子里一片空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只會重復說這可咋辦,這可咋辦才好?”
還是一旁跑堂的開口道這位大娘,趕緊去報官吧,許還能尋到?!?br/> “哦,對對,報官,報官”祝這才回過魂兒來,顫抖著手從袖子里掏出銅板結賬,然后拉著博榮出門叫了轎子直接趕到府衙報案。
在府衙打理各種事物的胥吏聽了博榮的說法,又接了祝遞的五錢銀子,這才捋捋胡子道按說你家丟了孩子是件禍事,但是常言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近日這伙搶孩子的盜賊在城里四處犯案,最近我們老爺正在全力追查,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敢頂風作案,你們且留下個聯(lián)絡的地方,若是有消息我們再去告訴你們?!?br/> “聯(lián)、聯(lián)絡啊……”祝被問的一懵。
“水元巷的濟春堂?!辈s插嘴道。
二人從府衙出來,祝腳下發(fā)軟,只能讓博榮撐著才能勉強挪動步子,心里難受又不敢哭出聲來,怕博榮心里難受。
博榮這會兒倒是比先前冷靜多了,對祝道大姑,你帶著買的趕緊回家,我去濟春堂先借宿著等信兒,咱倆都侯在這兒也沒用,而且總得給家里送信兒才是?!?br/> “那倒也是……”祝覺得博榮說得有理,可心里簡直不該如何面對二弟和弟媳,但是這會兒也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她只好對博榮再三叮囑,自個兒叫了車先把他送到濟春堂,交代托付了幾句,這才快馬加鞭地趕回齊家村,還沒到家就在地里看到祝永鑫,她忙叫停車,不等馬車停穩(wěn)就跳下去,差點兒一個踉蹌?chuàng)尩乖诘乩铩?br/> 祝永鑫眼明手快,上前一把扶住道,你干啥急成這樣?”
“老2,姐對不住你,姐沒照看好你家荷花……”祝一路上都靠一口氣提著,這會兒見到祝永鑫,這氣兒泄了出去,哭得癱在地上起不來身兒。
“,你說啥咧?荷花咋咧?”祝永鑫這才博榮和荷花都沒跟著,他試探著問,“荷花受傷了還是病了?”
祝一個勁兒地搖頭,半天才把話憋出來道荷花被人搶走了,我……我已經(jīng)去府衙報案,但是……”
祝永鑫一聽這話,如同頭頂炸了個響雷,一股寒氣從腳底心直沖上來,整個人如一截木頭似的呆呆地戳在地里,都忘了再追問幾句。
呆立了半晌才忽然拔腳就往家跑,跑得太急在路邊絆了個跟頭,摔得整個人翻滾出去,也顧不得查看身上,翻身起來繼續(xù)往家里跑。
方氏正在家里拾掇園子,聽到有人踢里塔拉地跑進來,就從菜豆架子后頭探頭出來問誰啊,跑得恁……”話沒說完就見祝永鑫雙目通紅,滿身是土,衣裳似乎也蹭破了,手上還淌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