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走了幾十丈,現(xiàn)在只有不到十個還在堅持。
許默停下,看向倆女。
“出去后先回宗門,我回來找你們?!?br/> 此刻倆女已經(jīng)完全是靠許默在拖著,疲憊到了極點,聽到續(xù)命話語,都是乖巧的點頭。
許默將倆人輕輕放下,白光一閃,倆人消失不見。
抬頭看了看周圍,有三個銘蒼宗弟子已經(jīng)是在地上扒伏前進,還能站著的只有衛(wèi)頃付與銘蒼宗兩個弟子。
“還有這么遠,不知道能不能走完?!?br/> 許默看著似平靜無比的大道,震獄決運轉,邁步走向旁邊站著不動的負劍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
許默一只手扶住少年,開口問道。
感覺明顯輕松了不少,負劍少年回道。
“我叫凌鋒!”
“你是一劍宗的弟子?”
“是的!”
許默微微一笑。
“別先著急放棄,多堅持一會對神識有很大幫助。”
然后轉身大步前進,沒走幾步身后傳來聲音。
“許默哥哥,你的劍很強,有機會要來一劍宗找我玩!”
許默回頭看去,凌鋒已經(jīng)消失不見,倒是記住了這個少年。
看向在自己身后兩丈左右的衛(wèi)頃付,許默開口道。
“鬼面兄要加油了!”
衛(wèi)頃付一笑,亦是大步向前。
在距離只有一百多丈時,許默已經(jīng)滿頭大汗,從剛開始的大步前進到現(xiàn)在只能一步一步挪動。
許默站立,實在是走不動了,感覺有萬斤大山壓著自己,身后十丈外只剩衛(wèi)頃付一人。
許默看著亦步亦趨的衛(wèi)頃付,終于在離許默只有五丈遠時發(fā)出嘆息。
“幽冥兄,你加油!”
白光閃動,身影消失不見。
許默看向已經(jīng)近在咫尺的宮殿。
“只剩我了嗎!”
算了算時間,只有三個月左右,許默沒選擇放棄,原地休息。
五天后許默睜開眼睛,已經(jīng)有些適應了此時位置的重壓。
鎮(zhèn)獄決瘋狂運轉,邁步向前,又一次在十幾丈外停下,大口大口喘氣,臉色異常的紅,感覺心臟都快被壓爆。
如此又反復幾次,看著離自己只有幾丈的宮殿,許默眼里有血流出。
此刻許默頭發(fā)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浸透,白色道袍緊貼在身上,耳朵眼睛皆有血跡流出。
再次邁出一步,許默跪在地上,雙手撐地,鼻孔有血流出。
“??!”
許默大吼,鎮(zhèn)獄決不斷恢復身體內(nèi)外,就這樣爬著又前進了兩丈。
“噗!”
大口鮮血吐出,夾雜著一些心肺碎塊,手一攤,許默以面著地,臉直接壓在了剛吐出來的血灘上。
識海里的顧熵只能干著急,試了無數(shù)種辦法都無法出來,他一直告訴許默只要有放棄的念頭就會被傳送出去,而許默卻置若罔聞。
許默一動不動的趴著,微弱的呼吸聲傳出,臉上有黏糊糊的感覺,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堅持!”
十天后許默突然伸手擦掉臉上自己的血跡,爬著向前,身體不斷被壓裂,鎮(zhèn)獄決不斷修復。
看著觸手可及的臺階,許默嘴里不斷的有血流出。
“??!”
張口大吼,牙齒已經(jīng)被血染紅,絲絲血跡順著牙縫流在天晶鋪成的大道上。
用盡全身力氣終于觸摸到宮殿臺階,白光一閃,許默身影消失,只留下幾丈長的血痕,觸目驚心。
許默身影出現(xiàn)在一間小密室里,只有幾丈大小。
踉踉蹌蹌穩(wěn)住身行,沒了超重力的壓制,鎮(zhèn)獄決快速恢復著許默身體。
兩個時晨后,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
不遠處有一個不知何種晶石打造的臺子,只有半丈高,寬才幾尺,上面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四方形令牌。
“這是?”
許默走近將令牌拿起,暖白色,光芒忽明忽暗。
靈力度入其中。
光芒開始越來越強,最后形成一個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