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來二去,馮保山弄得灰頭土臉的,根本就對潘鳳造不成什么傷害。
“小子,不錯嘛,比你那窩囊堂弟強多了,是條漢子!”
同樣都是姓馮的,這差距可真夠大的,他那廢物堂弟遇事就跪地求饒,而這馮保山卻對自己毫不畏懼,算小半條漢子。
在一旁看得打瞌睡的沮授一臉的無精打采,他起身說道:“將軍,別玩了,該干正事了?!?br/>
說來也對,再打下去確實沒什么意思,潘鳳都沒用多少實力就將他打成了狗,要是認真起來,恐怕這小子今晚就得下去找閻王報道了。
那馮保山累得氣喘吁吁,緩了一會后,還想著和潘鳳再過個幾招。
可潘鳳根本不賣給他面子,前面和他過招已經(jīng)是看在他家老爺子的份上,要不然早把他砍了。
現(xiàn)在還蹬鼻子上臉?心里真是沒有半點逼數(shù)了。
“無聊,你還沒完沒了?把他綁了!拖出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膳锁P算不得君子,論報仇,他連一天都覺得晚。
天剛一黑,潘鳳就帶了三千大軍前去拜訪馮家老窩了。
說是前去拜訪,兵馬武器可沒少帶,看這架勢就是要去報那晚叛亂之仇。
不過這次出征,潘鳳只帶了沮授一人和幾名隨從,張郃等人一個沒帶。
他相信那馮老爺子手下肯定只有那邢道榮一員猛將,其他的絕對是些臭魚爛蝦,不值一提。
估計這三千人剛到他家門口,對方就得嚇得投降。
部隊一到目的地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的家門口有一圈箭塔,門口堆滿了柵欄,從門外看去,有點像個營寨。
這豪強居然還有防御工事,再加里面還有成群的小弟,難怪王匡會讓他三分。
任他再牛逼,今日遇上潘鳳,恐怕他是栽了。
“將軍請看,前面就是天波府了?!?br/>
潘鳳抬頭一望,心中有些想笑,這馮家不是號稱家財萬貫富得流油嗎,怎么感覺像個土匪窩似的。
還天波府,小小的營寨居然敢取這種名字,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再仔細望去,這小城墻上還插滿了白旗,看來是為了他侄子辦的喪事。
很可惜,鬧不好今天他們家今天又要死人了。
“哼哼,小小的臭泥巴筑成的城墻,也敢自稱天波府?我說得沒錯,馮家都是鼠輩!”
城外看起來有些磕磣,其實不然。
馮府遠在這營寨深處,這門口的土墻只不過是抵擋敵人的城墻罷了,而馮府的建筑還是比較氣派的,該有的設(shè)施一樣不少。
以為這只是個小要塞的潘鳳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直接命人前去叫陣了。
“老爺!那潘鳳前來叫陣了?!?br/>
一聽潘鳳來了,那捂著頭一臉抑郁的老頭一下子提起神來了。
“什么?他真的來了!帶了多少人馬?”
此人正是馮老爺子,人稱河內(nèi)老鱉的馮鴻志,此時已經(jīng)是八十有六的高齡了。
要知道那時能活八十歲,那可是不簡單的,由此可見此人還是有點東西的,至少平時是懂養(yǎng)生之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