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帶著羅南在這個不大的鎮(zhèn)子里穿行了一會兒就到了地方。
空條家,當(dāng)?shù)氐拿T望族,院子也修的又高又大,看起來十分的氣派,走進(jìn)里面,是傳統(tǒng)的日式庭院,雖然很富有但是也很保守。
“哇,你家真的不錯?!绷_南仔細(xì)地打量著這座宅子,和他自己在一些游戲里見到的十分相似呢。
“還行吧?!背刑刹⒉幌攵嗾f什么。
突然羅南懊惱地給了自己額頭一巴掌。
“怎么了?”
羅南笑笑:“沒什么,只是想起來了一點事情?!?br/> “是嗎?”承太郎有點奇怪,不過既然羅南不愿意說,他也就識趣地不去提,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不過羅南他哪里是想起來了一點事情,那是相當(dāng)?shù)闹匾?,他完全忘記了一件事,空條承太郎的父親空條貞夫可是世界有名的鋼琴家,想知道他家在哪里直接看看報紙不就行了?
系統(tǒng):“嘻嘻嘻,看來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呢。”
羅南:“干,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那樣還有什么樂趣呢?”
系統(tǒng)和羅南拌著嘴,然后就走到了承太郎家房屋的玄關(guān)。
“啊啦,是承太郎回來了,今天在學(xué)校玩的開心嗎?欸?這位是同學(xué)嗎?”原來是承太郎的媽媽空條賀莉在迎接自己的兒子。
承太郎嘆了口氣,點點頭,然后問:“外公他們呢?”
“在客房聊天呢,要先吃飯嗎?”
“不了,我?guī)еヒ娡夤俊?br/> 空條賀莉:“?。繛槭裁??”
承太郎沒有再解釋了,帶著羅南又是一路走,走到了他外公所在的客房。
站在門外都能聽到喬瑟夫的聲音:“我跟你說阿布德魯,我肯來日本這個破地方主要就兩個原因,一個是為了看我親愛的女兒和外孫,一個就是這日本的吃食,真的不錯,你來嘗嘗,和你們埃及大有不同呢!”
另一個叫阿布德魯?shù)哪腥寺曇袈犉饋硪差H為爽朗,笑著說:“確實如此呢,喬瑟夫先生,不過我更懷念我們埃及的美食,我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回家了。”
“欸?現(xiàn)在的商業(yè)多么發(fā)達(dá)呢,你完全可以去東京,去找一家埃及風(fēng)情的餐廳緬懷一下嘛?!?br/> “吃過,在東京吃過,在紐約也吃過,但是那并不是家的味道啊?!?br/> “阿布德魯?!?br/> “怎么了?”
“你小子該結(jié)婚啦!結(jié)了婚才能有家的味道啦,我和我的太太絲吉·q當(dāng)初就是這個樣子的?!?br/> “喬瑟夫先生,能不提這個嗎?”阿布德魯猛男落淚。
突然,門開了,羅南和承太郎看到了房間里的場景,原來是喬瑟夫和阿布德魯兩個人在吃壽喜鍋喝清酒。
頭發(fā)花白,穿著夾克和牛仔褲的就是老流氓喬瑟夫·喬斯達(dá),一身紅色長袍,滿頭黑色小短辮的就是阿布德魯。
“啊,是承太郎啊,怎么今天帶著同學(xué)回家了?”喬瑟夫舉起酒杯喝了口酒。
“不是我的同學(xué),不過他說他是喬納森·喬斯達(dá)的朋友?!?br/> “噗!”喬瑟夫一口酒嗆在了喉嚨里,“咳咳咳咳,喬納森·喬斯達(dá)?那不是我爺爺嗎?爺爺?shù)呐笥???br/> “噗!”這回輪到阿布德魯噴飯了,“什么?喬斯達(dá)先生的爺爺?shù)呐笥???br/> 阿布德魯震驚地看著羅南,他知道喬瑟夫都68歲了,他的爺爺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人物,這個小年輕居然會是那種老人的朋友,忘年交也沒有這么個交法吧。
“因為我有所疑惑所以才帶回來請你鑒定一下?!背刑烧f。
“什么嘛,原來還沒有確定,喂!阿布德魯,你怎么把飯全都噴進(jìn)鍋子里了,這可還怎么吃???”喬瑟夫皺著眉毛意見可大了。
“老東西!”承太郎氣的直接拎起了喬瑟夫的領(lǐng)子,“我是說讓你幫忙鑒定一下?!?br/> 老東西擺擺手:“不行啊,我奶奶艾琳娜都死了好多年了,我上哪里知道爺爺還有朋友的?不過確實有可能啊,不不不,即便是那種辦法也不太可能,不過也還有一種可能?!?br/> 喬瑟夫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陽,又看看羅南,擺擺手:“嗯,不太可能?!?br/> 承太郎:“不要打啞謎。”
“還是我來解釋一下吧,”羅南說,“成為喬納森·喬斯達(dá)的朋友并能活到現(xiàn)在就需要擁有能夠保持青春與生命的手段,而這個世界這種手段并不多見,也不少見?!?br/> 承太郎、喬瑟夫以及阿布德魯都看著羅南,各自有不同的想法。
羅南接著解釋:“其一就是喬納森曾經(jīng)學(xué)習(xí)過的波紋氣功,擁有治愈傷口延長生命的作用,其二就是成為吸血鬼或者干脆就是吸血鬼的上級生物柱之男或者下級生物食尸鬼?!?br/> “那么你究竟是什么東西?”喬瑟夫看著羅南,懷疑道:“雖然你說了這么多隱秘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除非你就是在欺騙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