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女士們,讓我們歡迎我們寶貴的客人,山下之王,索林橡木盾!”
“哦!歡迎您!”
“還有追隨山下之王的一群可愛的矮人們!”
“歡迎!歡迎!”
“還有可愛的智者,游吟詩人,羅南還有他的追隨者,可愛的精靈女士陶瑞爾!”
“哦!歡迎!”
長湖鎮(zhèn)的鎮(zhèn)長站在高位上,非常高興地看著下面的矮人們,說道:“那么尊敬的山下之王偉大的索林·橡木盾,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接受我們的宴請?!?br/> 索林看了看上面的鎮(zhèn)長,然后又看了看周圍狂熱的長湖鎮(zhèn)居民,輕笑了一下,也說不清是輕蔑還是感激。
“我當然樂意接受長湖鎮(zhèn)居民們的宴請,畢竟我們埃瑞博和長湖鎮(zhèn)的友誼也是源遠流長,所以何樂而不為呢?”
說著他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高喊道:“先生們女士們,這一杯,為了友誼!”
“啊哈哈哈哈!”鎮(zhèn)長先生高興地直拍手,“很好,很好,呃,就是不知道您這一次回到孤山,我們能不能幫得上忙,那山中的財寶……”
索林又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所有的人一聽到財寶二字全部都緊緊盯著他的臉,仿佛不允許從他的嘴里聽到半個不字。
“呵呵,都是一些被貪欲迷住了雙眼的人……”
索林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看來長湖鎮(zhèn)是非要在這件事里面摻和一腳了,然后他就有看了一眼羅南。
羅南也在看著他,沖著他微微點頭。
在原來的劇情中矮人是和精靈們鬧翻了之后手無寸鐵來到長湖鎮(zhèn)的,這時的長湖鎮(zhèn)幫助了索林一伙兒,然后才從索林的嘴里獲得了分享山中財寶的權(quán)利,但是如今的矮人根本沒有和精靈鬧翻,按理來說不需要接受長湖鎮(zhèn)的貪心請求。
不過按照如今的形勢來看如果索林不答應這一點的話長湖鎮(zhèn)人能不能讓他們過去還是兩說呢,真是貪心不足!
索林本該生氣,但是他又突然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說到底孤山的金銀是寫什么東西?如果不屬于他,分享出去再多又能如何?如果不能花出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鎮(zhèn)長大人,我們矮人確實勢單力薄,所以我想我們確實需要你們的幫助,很重要的幫助!”
鎮(zhèn)長嘴角都笑得咧到耳根子了,搓著肥手問道:“那么不知道我們能獲得的份額是……”
“千分之一!”
長湖鎮(zhèn)的人的笑容都消失了,這個結(jié)果與他們的設想差距實在過大。
“千分之一?您這是在羞辱我們嗎?”鎮(zhèn)長震驚地手上的酒杯都沒有拿穩(wěn)。
“羞辱?”沒等索林反駁羅南第一個站了出來,他看著這些人說道:“我聽人說過一句話,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而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不會感覺羞愧嗎?你們究竟能夠在這個過程中幫到索林什么,就膽敢要求瓜分山中的寶藏?
做人首先要認清自己,然后認清世界,之后才能在能力范圍內(nèi)達到自己的目標,你們看清自己了嗎?”
羅南的目光就猶如刀子一樣,直戳這些人的內(nèi)心,即便是鎮(zhèn)長也不敢直視羅南的目光,而羅南身邊的矮人們一個個仿佛是打了勝仗一樣,全部都仰著腦袋,雖然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能看見別人的頭頂。
看樣子矮人是大獲全勝了,這可是矮人外交史上少有的嘴炮勝利??!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同的意見冒了出來。
“我不同意!”原來是漁夫巴德。
“是巴德!太好了!”
“但是他只是一個漁夫,一個搬運工,他能有什么高見?”
“別說這么些話,我聽說過巴德的故事,他家的祖上可是闊過的,人家是大貴族的后裔……”
“還大貴族,一年都攢不下意見新衣服,家里的孩子都喂不飽?!?br/> “我不同意!”巴德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直視著羅南的審視。
這個時候,即便是一向防范他就像防賊一樣的鎮(zhèn)長也不得不改變自己以往的敵視立場,轉(zhuǎn)而支持巴德。
“真棒,巴德,快來說說你的觀點!”
一旁的阿爾弗雷德都急了,不能讓巴德這個人說話呀。
他是真的了解巴德這個人的,這個人據(jù)說是傳說中最后一任河谷之王吉瑞安的后裔,雖然自從他的家族流落到長湖鎮(zhèn)已經(jīng)落魄了好幾代了,但是家教很好,本事也是有的,在百姓之中聲望更是不錯,所以才更要注意這個人。
如果讓巴德說出什么合了大家心意的話,帶著大家干成了什么事,那還得了?往小了說他這個長湖鎮(zhèn)二把手地位不保,往大了說長湖鎮(zhèn)鎮(zhèn)長之位那也會被動搖的,畢竟這些年來他們這些人是真的沒怎么干人事。
但是對于政治嗅覺沒有那么敏感的鎮(zhèn)長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的一顆心已經(jīng)被那孤山之中的那些黃金徹底迷住了,所以他想要賭一把。
“巴德,大膽的說出你的觀點,整個長湖鎮(zhèn)的人們都會為你撐腰!”
“對啊,巴德,說出來!”長湖鎮(zhèn)人全都眼巴巴地看著這個往日的老好人。
羅南看到這個場景,就覺得糟糕了,因為他的邏輯也并非完美無缺的,至少沒有人有這個信心將史矛革殺死在那座孤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