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怎么這會兒了還躺在床上???”
“我沒事,昨晚睡得太晚了!”
秦怡若無其事的搖搖頭,示意女傭給她搬張凳子,見她坐下這才問,“你什么時候出院的?怎么不在醫(yī)院多住幾天?”
“阿項也是這么說的,還叫我別怕花錢,養(yǎng)好身子要緊!可我不想他太辛苦,畢竟白天他要工作,晚上還得去醫(yī)院照顧我們母子?!?br/> 聽到云夏這么說,秦怡忽然覺得她很可悲。
蕭項是什么人,秦怡看的很清楚。
他真要那么在乎云夏和他們的孩子,就不會三番五次的跑來糾纏自己了。
明知道云夏在打腫臉充胖子,可秦怡并并沒有打算揭穿她的謊言,反倒是羨慕的說了句,“你們可真幸福!”
給足了云夏面子,云夏笑得特別開心,卻怎么也掩飾不住眼底淡淡的失落。
“對了,你們的孩子怎么樣?”
秦怡不想讓云夏難堪,笑著轉移了話題。
聽秦怡問起孩子,云夏眉眼中滿是幸福的笑容,“孩子挺好的,就是太能睡了!一天要睡二十多個小時,感覺怎么也睡不醒的樣子!剛開始我還挺擔心的,后來問了醫(yī)生才知道,才出生的小孩子都這樣!害我白擔心一場!”
“對了,你怎么樣?表哥他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
“表哥?你是說易澤吧?他對我挺好的!”
秦怡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云夏的用意,她這應該算是在向自己宣示她對蕭項的主權吧?
“我聽說他這里有問題,你真想好了?”云夏指了下腦袋勸道,“秦怡,要不你還是和阿項和好吧!我看的出來,阿項他心里一直有你,你放心我和寶寶不會妨礙你們的!畢竟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你在先!”
云夏半真半假的說了句,那一臉真誠的樣子看的秦怡心里直嘀咕。
這好像不是云夏一貫的個性,不過這并不重要,她從未想過回到蕭項身邊,從她決定嫁給嚴易澤的那一刻開始,她和蕭項就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和易澤過日子!”
“那……好吧!”云夏看似無奈的點了下頭,自顧著說,“說起阿項,昨晚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回來的時候臉上全是淤青,問他他也不說!我真擔心他得罪了什么人,秦怡你知道他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嗎?”
秦怡沒想到云夏居然問她這個問題,下意識的想要點頭,卻猛然間反應過來,露出茫然的表情,“蕭項受傷了?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嗎?我聽莫助理說昨晚你和他在一起?。 痹葡墓智还终{的說了句,盯著秦怡的眼睛。
“你肯定是聽錯了!昨晚我一直和易澤在一起,根本沒見過他!”
秦怡矢口否認,不想云夏誤會她和蕭項還舊情未了,實際上從昨晚蕭項決定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刻開始,秦怡和蕭項就已經(jīng)徹底決裂了。
“是嗎?那應該是我聽錯了!”云夏低頭看了眼腕表,一驚一乍的說,“呀,都已經(jīng)四點半啦?我得回去給阿項做晚飯,秦怡,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秦怡點點頭,叫女傭進來送她出去,這才重新躺了下來。
她以為這只是一次禮貌性的拜訪,卻怎么也沒想到竟是云夏對她處心積慮的試探,更不可能會知道漸漸駛離別墅的車上,云夏正咬牙切齒的盯著她房間的窗戶,眼睛里全是怨毒的神色。
天漸漸黑了,嚴老太太和嚴易澤還沒有回來,秦怡根本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