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雨和陸家父子被安排在vip座,離拍賣臺不遠(yuǎn)不近,能將上面的物品看得清清楚楚。
陸景雙眼發(fā)亮,說:“寧姐,我真是太崇拜你了,連金大師都對你的法器贊不絕口,今晚之后,整個云海市上層都會知道你的大名。”
陸金銘苦笑一聲:“這可不一定是好事啊,恐怕會引來很多人的覬覦?!?br/>
寧若雨冷冷道:“我會害怕他們?”
陸金銘連忙道:“以寧小姐的手段,自然不必?fù)?dān)心,是我多慮了?!?br/>
【用戶得到陸家父子的崇敬,獲得仰慕值6點(diǎn)?!?br/>
別看她說得這么牛哄哄,其實心里很沒有底,不說別的,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還對付不了槍械。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為了得到仰慕值,她豁出去了。
很快,拍賣開始,一位西裝革履的司儀走上臺,他很幽默,幾句話就將現(xiàn)場的氣氛炒熱。
一件件古董被漂亮的女服務(wù)生抬上臺,這些東西都是真品,上面縈繞著一縷淡淡的靈氣。
只可惜這些對寧若雨來說沒什么用,她有些興趣缺缺。
“女士們、先生們,萬眾期待的時間到了,下面這件拍品出自金大師之手,乃是不可多得的法器?!痹谒緝x的贊美聲中,一只貔貅被抬了上來。
寧若雨仔細(xì)一看,這貔貅做得十分精美,確實能招財納福,只可惜仍然沒有上品級,效果一般。
只看一眼,她便沒了興致,但在場的有錢人卻沸騰了,目光灼灼地盯著貔貅,滿臉志在必得。
“招財貔貅,能招財進(jìn)寶,底價一百萬,競價開始!”
“一百五十萬!”
“兩百萬!”
“兩百五十萬!”
“五百萬!”
價格一路飛漲,最后漲到了一千一百萬,才被一個外省來的土豪給拍了下來,他滿臉喜色,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興沖沖地到后臺交錢去了。
寧若雨看著心頭火熱,這種沒品級的都能拍下天價,她的玉符不是要上天?
“下面要上場的是玉符一枚?!彼緝x道,“這玉符不得了啊,是一品下等的法器,能擋煞去災(zāi),關(guān)鍵時刻這就是一條性命!沒有命,就算有再多的家財又有什么意義呢?女士們先生們,這塊玉符千萬不要錯過,起拍價兩百萬,競拍開始?!?br/>
靜。
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竟然沒有人出價。
寧若雨的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金大師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他可是說過,自己對這塊玉符志在必得,誰敢跟他搶?
現(xiàn)場的富豪們死死地盯著玉符,一臉惋惜,雖然玉符珍貴,但為此得罪一個煉制法器的大師,得不償失。
“一百五十萬。”金大師開口道。
這下子更沒有人敢出價了,司儀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骸敖鸫髱煶鲆话傥迨f,還有沒有出更高的?這可是一條性命??!”
仍然一片寂靜。
寧若雨面沉如水,心痛得不得了,一品下等的法器,才賣一百五十萬,她虧大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吃這么大個虧!
金大師環(huán)視四周,見眾人都很識相,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霍然起身,道:“別浪費(fèi)時間了,去后臺交易吧。”
話音未落,就聽見一個聲音冷冷道:“一千萬?!?br/>
金大師臉色頓時一變,現(xiàn)場的人們都騷動起來,驚訝地看向出價的人,哪個愣頭青竟然敢壞金大師的好事?嫌命長嗎?
寧若雨也看了過去,暗暗吃驚。
楊澤南?
楊澤南發(fā)現(xiàn)她在看他,朝她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金大師一臉不爽,問弟子道:“這小子是誰?我怎么沒見過?”
“此人姓楊,應(yīng)該是外省來的?!钡茏踊卮鸬溃皫煾?,這種沒有眼色的人,要不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
金大師瞇了瞇眼睛,他不是酒囊飯袋,看得出此人非富即貴,擺了擺手,道:“不忙,先看看。”
“一千五百萬?!彼疽饬硪粋€弟子再次出價。
“兩千萬?!睏顫赡系坏?,仿佛錢不是錢似的。
金大師很不爽,超級不爽!
“兩千五百萬?!彼芳?。
“三千萬?!睏顫赡喜患膊恍斓卣f。
金大師氣得站起身來,怒道:“三千五百萬。”
“四千萬!”楊澤南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金大師不缺錢,但他平日被人孝敬慣了,不愿意花這么多錢去買一件法器,哪怕這件法器對他來說很重要。
他指著楊澤南,氣得臉色發(fā)紅,道:“這位朋友,把玉符讓給我,算我金大正欠你一個人情。”
楊澤南冷言道:“我只要玉符?!?br/>
司儀有些為難,卻不得不開始計數(shù):“四千萬一次,四千萬兩次……”
金大師目光中閃過一抹殺意:“你真要和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