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朝著夏禹幾人點了點頭,沒有多說,直接接手檢查,快速觀察后,醫(yī)生對著似乎是主事人的中年男子說道:“這孩子溺水了,雖然已經經過了搶救,但是由于身體虛弱,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現在需要馬上進行救治?!?br/> 說完,不待中年男人回答,醫(yī)生便指使著護士把人抬起來,朝著一個地方走去,夏禹幾人急忙跟了上去。
接著,夏禹幾人便看到小男孩被抬進了一間隔離房間,幾個護士還有醫(yī)生開始對小男孩進行救治。
隔著玻璃,中年男子看著房間內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兒子,臉上露出了期盼和忐忑的表情。
“沒事,醫(yī)生說你兒子是溺水了,由于身體還虛弱,所以出于昏迷狀態(tài)。”夏禹走了過去,把醫(yī)生說的話復述給中年男子聽,免得他不知道情況而瞎擔心。
聽到夏禹的話,中年男子終于把目光從兒子身上收了回來,然后在夏禹震驚的目光中直接跪了下來,對著夏禹感激地說道:“謝謝恩人,謝謝你帶我兒子來醫(yī)院,謝謝!”
夏禹連忙回過神來,托著他的手想往上拉,嘴里說道:“起來吧,沒必要這樣,你先起來,現在救你兒子要緊,其他的以后再說?!?br/> 聽到夏禹的話,中年男子面露感激之色,連連點頭,然后站了起來,再次期盼地看向病房內。
由于場合不對,而且中年男子心思一直放在他兒子身上,盡管內心有許多疑問,但夏禹也沒有開口,而是和夏雷一起坐在過道的長椅上等待著。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醫(yī)生才走了出來,夏禹三人連忙圍了過去。
“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中年男子急忙抓住醫(yī)生的手問道,眼中滿是期盼。
醫(yī)生皺了皺眉,有些沒聽懂中年男子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但是醫(yī)生還是開口說道:“沒什么大礙了,現在孩子狀態(tài)已經穩(wěn)定了下來,接下來要等他自己醒過來?!?br/> 中年男子聽不懂醫(yī)生的粵語,急的他不知所措,目光看向夏禹,想要尋求夏禹的幫助。
夏禹點了點頭,然后用粵語和醫(yī)生交流起來。
“好的,醫(yī)生,麻煩把人轉到單獨的特護病房,錢我馬上就去交?!毕挠韺χt(yī)生說道。
醫(yī)生打量了夏禹一番,發(fā)現夏禹氣質不凡,并不像信口開河之人,便點頭道:“好的?!?br/> 說完,醫(yī)生便再次進了病房。
等到醫(yī)生走后,夏禹看向十分焦急的中年男人,說道:“你兒子病情已經穩(wěn)定了,只是由于身體虛弱,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具體的深度檢查要等你兒子醒了之后再進行,現在我先去幫你繳費。”
“謝謝,謝謝!”聽到夏禹的話,中年男人松了一口氣,露出喜悅的笑容對著夏禹感激地說道。
接著,夏禹便去繳費,沒過多久又再次回來,碰巧看到醫(yī)生把小男孩推出來,夏禹對醫(yī)生說了已經繳過費之后,便跟著醫(yī)生把小男孩推到了特護病房。
剛進病房,夏禹看到夏雷朝他打眼色,他跟著夏雷走了出去。
“阿禹,我剛才發(fā)現了一件事,那個中年人手上全是繭,應該是常年拿槍的,而且站姿明顯就是軍姿,這人應該是來自海對面的軍人,而且他十分能打,很危險。”夏雷表情凝重地說道。
聽到夏雷的話,夏禹眉頭一挑,內心思索起來。
首先,這個中年男人很能打,這個不用夏雷說夏禹也知道了,畢竟之前發(fā)生的一幕他可沒忘記,根據他腦海里的記憶分析,他就知道這個中年人的徒手格斗能力絕對不比那些后世的頂級保鏢差。
而且,夏雷分析他是大陸的軍人,那么有這能力也解釋得通。
但是問題又來了,既然這個中年男人是一個大陸軍人,那怎么會來到香江,而且還是帶著他兒子,難道是在那邊犯了事?
想了一會兒也想不通,夏禹也懶得多費腦筋,打算等下去問一下,看在他救了他兒子的份上,而且目前看來還得依靠夏禹,想必如果沒有難言之隱,中年男人應該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