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有!我全家都可以做證!”簡系澤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你后背正中心有一顆紅痣,如果我們沒有那么親密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
顧唯一笑了:“是秦可人告訴你的吧?”
“我用得著她告訴我嗎?顧唯一,你就承認(rèn)吧,你早就跟我睡了,然后你全身上下我都看了個(gè)遍!”簡系澤笑得更加淫邪了。
四周再次響起嘲弄聲。
顧唯一卻直接無視,也不惱怒,更沒有一分害羞,只說:“那好,你對天發(fā)誓,你剛才說的話要是有一句是假的,你就天打五雷轟!”
簡系澤愣了一下,這個(gè)年代的人相對迷信,這樣的毒誓他還真有點(diǎn)不敢發(fā),張春花立即接話:“唯一,這種事情你做了就做了,我也是真心把你當(dāng)兒媳婦的,你就不要再在這里倔了,跟我回家吧,這里人多,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了!”
顧唯一理都沒有理她,依舊直直地看著簡系澤的眼睛說:“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那是事實(shí),那你為什么不敢發(fā)誓?”
簡系澤嘴硬:“不是我不敢發(fā)誓,而是根本就沒有那個(gè)必要!”
“不是沒有那個(gè)必要,而是你在撒謊!”顧唯一大聲說:“是你在撒謊害我,想要把我的名聲毀了,因?yàn)槲冶成嫌屑t痣的事情是秦可人告訴你的,而我離開家的那幾天根本就不住在你家!”
“不住在我家,那你住在哪里?”簡系澤冷笑著說。
顧唯一抿緊了唇,簡系澤卻以為她怕了,他的眼里滿是得意,他早就打聽過了,顧唯一因?yàn)閯倧泥l(xiāng)下進(jìn)城沒多久,在城里沒親戚也沒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