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對著自己的手萃了口唾沫,“大寶,我們走吧。”
這個地方既蕭瑟又冷,冷風呼呼的吹,就像是鬼哭狼嚎一樣,引得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兩個人立馬小跑著離開了。
“楚惜”是在身體的劇烈疼痛中醒過來的,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輪了好幾天。
裙子上滿是血污和汗?jié)n,十分的狼狽,她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卻聞到了一股臭轟轟的血腥味,起先她以為是自己身上的,后來她才瞥到了那被她的身體壓成粑粑狀的—
某蛇,簡直是有夠觸目驚心的。
她明明就是酒喝的有點多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沒良心的竟然將窨井蓋給偷走了,害的她一下子栽了進去。
可是…
這到底特么的是什么鬼。
為什么她會受這么多的傷,胸口最起碼被扎了十刀,而且這衣服雖然已經(jīng)被血染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但款式什么的和古裝一樣。
所以,她這是穿了?
腦袋突然有一股脹痛,緊接著,潮水般的記憶涌了進來。
她還沒來得及整理好記憶,倏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根繩子,她伸出手剛要去拽,卻有一人通過繩子滑了下來。
井底很是昏暗,秦風看不清楚惜的面容,只能依稀辨別她是個女人。
這枯井里面還住著人?
秦風掃視了一圈,鼻尖是濃郁的血腥味,并沒有找到尸體,唯獨楚惜的眼睛晶亮,像是寶石一樣。
“姑娘,你可有看見這井里的尸體?”
“我約莫便是你口中說的尸體?!?br/> “……”
秦風從腰間將火折子給拿了出來,借著火光,狹小而逼仄的井底一覽無余,除了一條翠綠色的蛇尸,一些枯骨,就剩下了楚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