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下來的日子里,葉小寶一直在關注著龍涎果的成長,只可惜,哪怕他每天耗盡了造化靈氣,也就讓那些小芽冒出了地面,后面再怎么澆水都無濟于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靈氣濃度還沒達到龍涎果成長的標準,那一顆顆如玉石般的小芽,就這么直刷刷地挺立著,沒有絲毫生長的跡象。
現(xiàn)在,葉小寶只希望,到時候種植冬蟲夏草,不會也像現(xiàn)在這般才好。
就這么過了三四天,他終于等到了嚴思松的電話。
“葉老弟啊,你拜托我的事,我都安排好了,這次我?guī)Я瞬簧傩迈r貨來,哪天你有時間,就來省城……算了,過幾天我要去榆林一趟,到時我再給你打電話吧?!?br/> 嚴思松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熱情,搞得葉小寶都有點不好意思。
“謝謝啊嚴哥,到時過來了一定要讓你嘗嘗我親手做的烤兔肉,哈哈……”
葉小寶喜出望外,沒想到這嚴思松效率有這么快,三四天的功夫,這事就辦成了。
換做是他,連頭緒都摸不到,連產(chǎn)地說不定都搞不清楚呢,就別提是否正品了。
“嗯?葉老弟居然客氣起來了?跟老哥別提謝這個字,等我過去了,請我吃頓好的就行?!?br/> 嚴思松哈哈笑著掛上了電話,這才點燃了手中香煙,順手將手機丟在了茶幾上。
“什么人啊?很少看你對人這么客氣?!?br/> 旁邊一果然國字臉的中年人翹著二郎腿,一邊剔牙一邊隨口問道,眼睛卻是盯著沙發(fā)前面的電視。
“新認識的一位小朋友,人倒是一眼就能看透,這本事嘛,卻是讓我看不透了?!?br/> 嚴思松笑了笑,拍了拍后腰繼續(xù)道:“大哥,我上次送給你的那兩只野山參,就是他賣給我的。
而且,我這腎結石啊,上次發(fā)作,被他扎了幾針,就立馬不疼了,后來我去醫(yī)院檢查了下,居然一粒結石都沒了,你說神不神?”
聽到這里,那國字臉倏然回過頭來,眼光灼灼地盯著嚴思松,將信將疑地問道:“中醫(yī)?幾針就可以去結石?”
“嗯?!?br/> 嚴思松肯定地點點頭,見那國字臉表情相當嚴肅,腦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立馬醒悟過來,眼睛一亮,試探地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國字臉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沉思了一會,搖搖頭道:
“現(xiàn)在老爺子有好幾個國手在用新療法,再緩緩吧。哦,對了,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有本事的老中醫(yī),余醫(yī)生和喬國手他們應該聽說過吧?!?br/> “哦,他叫葉小寶,只是個年輕人,其他的不敢說,那針灸可真是神了……”
嚴思松臉上浮現(xiàn)起一抹笑容,若是這事成了,好歹他也有次推薦之功啊。
一直以來,作為邢家女婿,又是一個商人,他在家里的地位都比較尷尬,盡管妻子對他頗為尊重,可一到了邢家,他便是不受人重視的路人甲。
也就上次送了兩只上好的野山參,這才讓這位大舅子對他臉色好了點。
“葉小寶啊……好像在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