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在他眉心一點。
銀光乍泄。
男子銀發(fā)紅眸,一身長衣,正一臉委屈的站在一邊。
司月和司陽竟然長得一模一樣,若不是眸色和頭發(fā)區(qū)分,還真是分不出誰是誰。
“我是司月,對不起?!彼驹律斐鲎约旱氖?,低著頭,有些抱歉。
余晚晚也不是計較的人,再說他也沒對自己做什么。
她輕輕地搭在他的手上回握:“余晚晚?!?br/> 松開司月之后,司月有些不舍得的瞥了眼自己的手,然后為了表現(xiàn)自己挽回面子,蹲在明竹的旁邊伸出手揮了揮。
一陣銀光閃過,人醒了過來,她迷茫的看著司月還有站在眼前的余晚晚和司陽。
一時間說不出話,她張了張嘴,頭疼欲裂,渾身像是被汽車壓過一般,就連稍微一動手指都會牽扯到渾身的痛。
“說吧,為什么請那臟東西?”面對有罪的人類,司月的聲音冷了下去,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這讓余晚晚很意外,畢竟初印象來說,司月更像個氣鼓鼓炸毛的小松鼠,而不是眼前這個氣息冷漠的有些精分的人。
哦不對,他不是人。
他們是什么?
余晚晚想起宇宙二狗提醒過自己的話:這個世界的靈氣比你所在的時空濃郁,祝君好運。
靈氣濃郁就代表著許許多多的未知。
所以,他們是這個靈氣濃郁時代的產(chǎn)物?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明竹低著頭,不敢看司月的眼睛,她咬著牙,不愿意說出真相。
司月冷笑:“丑女多作怪?!?br/> 余晚晚走上前拍了拍司月的肩膀:“我來吧?!?br/> 司月被余晚晚拍了肩膀,身子一僵,紅了臉,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個得到很多糖果的小孩子。